我都不打算讓這個女人好過。
要端掉她,不能依靠外力、一味地蠻幹,我必須找一個幫手。
“另外,幫我安排與李秀寧見個面。”
“是。”
當天下午,陸雪漫去了摩洛哥王室御用的服裝定製店。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窩在公司,與歐陽晴等心腹研究股東成員資訊,希望在短時間從其他股東手裡拿到另外10(百分號)的股份。
她忙的昏天黑地,無暇顧及三個孩子,連回復微信和簡訊都顯得奢侈。
小女人不正常的舉動讓權慕天深感不安,一通電話把白浩然和歐陽川叫來了蘇黎世。
兩個大忙人接到召喚,本打算以工作的名義推掉,可不容他們反駁,就被某人的手下塞進了私人飛機。
當他們在湖畔會所見到那張陰沉的俊臉,壓在心底的鬱悶之情隨即爆發。
既然來了,就好好的宣洩宣洩,要不然非憋出病來不可。
三個大男人坐在屋頂,俯瞰著博登湖迷人的風景,微風徐徐吹拂,幾杯酒下肚,白浩然率先問道,“你都把蔣祖兒搬來當救兵了,難道還搞不定嫂子嗎?”
嘆息著搖了搖頭,歐陽川的語調裡充滿同情和無可奈何,“如果他搞的定,咱們就不會坐在這兒喝酒了。”
說的也是!
身旁的男人始終一語不發,餘下兩隻覺得不對勁,歐陽川給另一隻遞了個眼色,他隨即會意,用胳膊肘捅了捅某人。
“跟我們說說,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悶悶的押了一口威士忌,權慕天斟滿三個人的酒杯,調出一份檔案,把手機遞了上去。
“撫養權轉讓協議書……”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白浩然和歐陽川一臉懵懂,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沉默了一會兒,歐陽川才恍然大悟,“嫂子把孩子的撫養權給了你,是不是意味著她打算跟你兩清?”
“不是吧?天底下哪有親媽不要親生兒女的?嫂子那麼善良,不會這麼絕情!”
幾年前,陸雪漫讓他做假病歷漫天過海,只是為了怕深度催眠的指令再次發作,給這個男人造成傷害。
他本以為時間可以沖淡一切。
可是,六年過去,權慕天非但沒有忘記她,還追到了瑞士。
即使再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為之動容,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只換來了三個孩子的撫養權。
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又或者,嫂子心裡已經有了別人?
定定的看著權慕天,白浩然想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然而,他坐在那兒如同一尊雕像,看不出任何屬於人類的表情。
給了他一個白眼,歐陽川不耐煩的催促,“你倒是說句話呀!”
頓了一會兒,某人依舊沒有反應。與白浩然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喝光杯裡的酒,不約而同的站起身,提步向門口走去。
“你不說算了,我去找蓓蓓了!”
“聽說,她和祖兒住在同一家酒店,咱倆正好順路,一起去吧。”
“沒問題!”
兩個大男人勾肩搭背,邊說邊往外走,扔下權慕天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樓頂看風景。
直到他們走進電梯,那個冰塊臉都沒有挽留的意思。本想一走了之,但摸了摸口袋,他們鬱結了。
出門之前,護、照被權慕天的手下搶走了。
沒有護、照的話,他們哪兒都去不了。別說住酒店了,要是遇上警察臨檢,他們會以偷渡罪被遣送回國。
自動腦補了一下……
畫面太美,他們承受不起。
悻悻的嘆了口氣,兩人乖乖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四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