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什麼好了!”
司徒信眼前浮現出她甜美的笑容,有她這句話,一個月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頓了頓,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是不是有個記者朋友叫馬詩雅?”
一個多月前,她因為花粉過敏住院,馬詩雅來醫院看過她。聽說,她想採訪蔣斯喻,陸雪漫就把鉑金的名片交給了她。
司徒信這麼問,是不是代表她去了蔣公館?
“我們是在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她跟劉丹一樣,都是我的小學同學。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她?”
“今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看到她被蔣勳帶進了書房。據接她來的司機說,她是你的朋友,還是我媽的客人。”
蔣斯喻很少跟記者來往。
這些年,不知有多少世界知名記者想採訪她,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拒絕。
今天,她居然把一個娛記請進了書房,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陸雪漫對蔣斯喻的脾氣有所耳聞,可馬詩雅也不是省油的燈,她跟了霍景林那麼多年,一定有獨特的手段。否則,以霍大少的花心程度,用不了一週她就被甩了。
“也許是她的誠意打動了你媽?”
司徒信低低的笑了,“除了我和蔣祖兒,我媽從不關注其他年輕人。當然了,你是個例外。但是,我不認為馬詩雅是我媽的菜。”
蔣斯喻是蔣家嫡出的小姐,像她這種人高高在上,脾氣古怪也是正常的。
莫非她性格冷淡是另有原因?
“我說,你繞來繞去,到底想說什麼?”
“我仔細研究過車禍被害者名單,原來我媽也是那場車禍的倖存者。二十年前,她結過一次婚,跟前夫有一個女兒……”
“你媽前夫一定是個土豪中戰鬥機!”
這不是重點好嗎?
司徒信額頭飄過一排烏鴉,他的重點在後半句,卻被某女完全忽略。
“二十年前,權氏還不是海都第一豪門,南都夜家才剛剛起步,我媽的前夫才是貨真價實的名門望族。只可惜,那場車禍毀掉了整個家族。”
“難怪你媽跟我婆婆那麼不和諧,原來是那場車禍給鬧得。”
婆婆想把自己的兒子人道毀滅,卻連累那麼多無辜的人家破人亡,她還是毀人不倦!
“我媽的前夫姓……”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門外便傳來了沉穩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咱們改天再聊!”
結束通話了電話,陸雪漫不顧上脫衣服,迅速鑽進被窩裝睡。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滿臉黑線,除了權慕天,還有誰能讓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惡魔慌成這樣?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送走了歐陽川,權慕天的心情跌進了低谷。在書房處理了一些公事,他猛然想起陸雪漫異樣的神色,便走進了臥室。
她閉著眼睛躺在那兒,腳上卻穿著阿狸的家居鞋。
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還亮著,很顯然,在他進來之前,小女人正在打電話。
“漫漫……”
腳步聲越來越近,忽然身旁一沉,她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卻緊緊閉著眼睛,硬著頭皮繼續裝睡。
眼前的小女人眼珠轉動,權慕天嘴角抿過一絲笑。
“……醒醒,咱們回去了。”
大叔,別開玩笑了,你壓根就不想回去。
他們來到溫泉山莊的第三天,蘇伯和徐大姐就跟過來,想住進別墅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
那時候,他剛剛出院,正需要調養。
再說,蘇伯是璽園的管家,他來溫泉山莊一定是外公的意思。
奇怪的是,不知道他跟外公說了些什麼,蘇伯和徐大姐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