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讓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敬意:「果然是忍人之心,天子風範。只是每次都用這種方法來壓制淫毒,能有多少效用?等哪天她體內積鬱已久的淫毒大發作起來,說不定會燒穿理智,徹底變成花痴!」
那邊的湘雲公主又顫聲嬌吟,咬緊貝齒,淚光漣漣地叫道:「你不肯摸我,那我來摸你好了!我摸、我摸……咦,你這裡怎麼又大又軟,好像比我還要大?」
她的手已經越過太子的阻礙,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狠捏,弄得太子喘息起來,奮力推開她的手,繼續低頭舔弄。
「太子的胸肌很大嗎?不管了,我要受不住了!」
伊山近也喘息起來,強忍著佈下攝聲術,免得喘息聲被太子聽到。
他抓住當午柔嫩滑膩的小手顫抖地向下面移去,雖然覺得這樣很不好,可是下體脹得快要爆炸了,再怎麼也忍不住這樣的動作。
「啊!」
當午失聲低呼,感覺到自己的小手隔衣握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羞得面紅耳赤。
可是聽著那邊傳來的淫聲,以及自己頭上粗重的喘息聲,她也知道伊山近現在實在忍耐不下去,猶豫一下,還是柔順地伏下身去,跪在他的胯間,用顫抖的小手替他寬衣解帶,脫下了褲子。
粗大肉棒失去束縛,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啪地打在她柔嫩滾燙的俏臉上,嚇得她低聲尖叫,鼻中聞到奇異的味道,更是眩暈癱軟,不知所措。
幸好她跟了伊山近這麼久,耳濡目染,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知女孩,雖然羞得流淚,還是用顫抖的小手握住肉棒,輕柔地上下套弄起來。
「嗚、嗚,好爽啊……」
伊山近仰頭爽嘆,感覺到她玉手柔嫩酥滑,想著這雙玉手剛才還在噴火懲治強敵,現在卻在殷勤套弄他的大肉棒,心中更是升起奇異的情感。
當午天真純潔的小臉上佈滿紅暈,清澈淚珠不斷地羞慚流淌,兩隻小手握住巨大肉棒,不斷上下套弄,柔膩掌心磨擦著肉棒,弄得伊山近越來越爽。
她心地善良,看他半天沒有射精,最終還是流著純潔的淚水,羞澀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龜頭馬眼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啊,好舒服!」
伊山近爽得呻吟,只覺她香舌溫軟滑膩,舌尖與馬眼相觸,說不出的快活。
當午櫻唇微啟,小心張開嘴,將龜頭輕輕地含了進去,溫柔地舔吮著,表情認真而羞澀,努力吸吮服侍著他,期望能讓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她溫暖溼潤的小嘴,在緊吸時的力道讓肉棒爽得跳動,口腔內壁與肉棒表面的緊密磨擦,讓奇異的感覺在兩個人心中升起。
柔滑香舌在櫻桃小嘴裡面輕舔著肉棒,動作羞澀而溫柔。當午生澀地服侍著他,在伊山近的指點下,漸漸吞到深處,讓龜頭碰觸到嫩喉,正要試圖插進去,女孩卻美目翻白,流出了痛苦的淚水。
伊山近慌忙停下,第一次吹簫就讓她做深喉,好像太早了一些。
於是他只好抱住清純女孩的頭,輕柔地在櫻桃小嘴裡面抽插,感受著龜頭碰觸香舌、口腔的柔嫩溫暖,快感不住升起,讓他的腿都微微顫抖起來。
在這片樹林中,一路同行的四人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都在興高采烈做著愛做的事。其中用下體與對方接觸的兩個人,明顯比用嘴的人要快樂得多。
可是用嘴的人也因不住進行舔弄而眩暈喘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性愛的人突然受這麼大的刺激,不管是什麼身分都支援不住。
太子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喘息劇烈,身體發抖,只有溼潤舌頭還機械地舔著親妹妹的嫩穴,酷似伊山近從前曾被迫對仙女做過的那樣。
當午也羞得流淚顫抖,可是嚐到男人肉棒的刺激還是讓她興奮眩暈,尤其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