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不顧指間還有魚鱗扎手,只顧抱緊雪臀大幹,直幹得她直哭泣尖叫著。
中毒無法動彈的林白雲看著這一幕,只覺大為解恨,櫻桃小嘴邊升起微彎的柔美弧度。
伊山近心中更是劇爽,粗大肉棒在性感雪臀裡面狂抽猛插,感受著菊道勒緊肉棒的強烈快感,咬牙冷笑,爽得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美女悔恨的哭叫聲傳到他的耳邊,伊山近雙眼通紅,望著她曲線美妙的玉背豐臀,喃喃念道:「知道錯了嗎?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兩個也嚐到破菊的痛苦滋味,用你們的身體償還你們欠下的孽債!」
對往事的追憶讓他陷入狂亂,抱住性感美婦的豐臀瘋狂抽插,渾然忘卻了世間的一切,只是沉浸在對殷冰清師徒的痛恨與對復仇的渴望中。
他的喃喃自語林白雲聽不太清楚,只是看著他稚嫩的臉龐扭曲抽搐,滿臉的絕望與悲憤,林白雲的心為之顫抖,不由自主地想道:「好可憐!看起來,他曾經受過許多苦吧?」
她不知道,伊山近所受的深重苦難、那地獄般的三年,是她怎麼都想像不到的。
像這麼一個稚嫩可愛的小弟弟,誰會忍心讓他受苦受難,林白雲一時還想不明白,只是看到他這麼痛苦的模樣,也不由替他感到傷感。
毒藥化為春藥,衝擊著他的神經,讓伊山近進入到神志迷亂狀態,緊咬嘴唇,抱緊雪臀狠幹不休,任憑那性感美婦在身前哭啼尖叫,動作卻是越發狂猛,粗大肉棒幹得菊花綻放,裂口處奼紫嫣紅,隱約出現妖豔的光芒。
直到哭泣聲漸漸化為興奮的嬌吟浪叫,伊山近才從神智迷亂的狀態中驚醒,低頭一看,卻發現那美婦已經在搖著性感玉臀,主動迎合著他的肉棒,迷人的臉龐上佈滿興奮、滿足的紅暈,紅唇張合,正在快樂地呻吟,回頭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淫蕩媚意。
粗大肉棒在她菊道中抽插了上千次,動作狂猛激烈,開始時確實是讓她痛不欲生,可是後來漸入佳境,甚至被幹得菊道高潮,她放聲浪叫:「好哥哥,幹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再用力些,人家要死了,死了啊!」
高潮的快感潮湧而來,女子美目翻白,玉體劇烈顫抖,菊道緊緊夾住肉棒,大力狠勒,幾乎像是要把它從根部勒斷。
看到這個情景,伊山近心中忽然想到:「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把殷冰清師徒按在地上狠狠教訓,讓她們用身體還清欠債,會不會也像這樣,本來想要報復她們,反倒是讓她們得到了快樂?」
這女子能夠菊道高潮,殷冰清師徒當然也有可能。即使那一天被他幹得後庭菊綻,痛不欲生,終究還有從肉棒享受到快樂的時刻。
伊山近心緒紛亂,再也沒有心情做愛交歡了,將粗大肉棒從緊窄後庭中拔出來,抓起衣服,就要穿上離開。
美婦無力地趴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清淚,感覺到後庭變得空虛,簡直無法忍受。
看著伊山近就要離開,更是讓她難過,卻也沒辦法留下他,只能顫聲抽泣道:「小弟弟,你身上被人做下標記了!」
「剛才還是哥哥,現在就變弟弟了!」
伊山近心中慨嘆,而後突然一震,回身問:「什麼標記?」
「是用靈符打下的標記,一般是用來追蹤的。」
美女含淚看著他拿著衣服走到自己身邊,肉棒依然挺翹著在海水中晃動,終於控制不住離別的眷戀,纖手一把抓住它,奮力塞到嘴裡,用溫暖溼潤的口腔奮力吮吸舔弄,上面沾染的東西都被她滿含依戀地吃了下去。
伊山近也無暇去享受美妙小嘴舔吮肉棒的樂趣,把衣服翻過來仔細檢視,果然看到微弱的瑩光在衣服後襬上散發著淡淡的靈力波動。
「可恨!怪不得他們能追蹤到我們宿營的地方,原來早在集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