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己赤露著玉體,下體嫩穴中還插著他的手指,撲上去雙手扣住他的脖頸,用力搖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憤叫道:「連男人你都不放過,把我孫兒折磨成這個樣子,後庭流了這麼多血!你還我孫兒,還我孫兒!」
伊山近自知理虧,含淚承受著美人蹂躪,也不反抗,只是乾嘔,心中傷痛欲死。
媚靈掩口笑得花枝亂顫,好半天才喘過氣來,嬌喘尖叫道:「不是,不是,你們搞錯啦!這美人圖永遠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陰陽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應過來,臉色變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從那美麗容顏上,看出了從未注意到的嫵媚陰柔之意。
雖然是心傷欲死,趙湘廬還是被他看得臉紅,不得不轉過頭躲開他的視線,悲憤閉目。
「難、難、難道說,你是……」
伊山近顫抖地伸出手指,將還沾著溫玉兒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體處,羞慚撫摸,果然什麼都沒有摸到。
趙湘廬龍體劇顫,拚命想要躲開,可是卻被媚靈以法力定住,無法掙扎。
她本是中階女修,在美人圖捲來時,如果拚命抵擋,還可擋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時她心情大亂,悲憤欲死,連一點靈力都沒有釋放出來,就這樣被輕易吸入美人圖,打上烙印,從此要受媚靈的控制,無法掙脫。
伊山近的《煙客真經》早就修習到四層,已不用幹破處女膜,媚靈就能有控制入圖美女的能力,何況新皇后庭中還帶著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間摸來摸去,溫王兒還撲在她身上大哭,為這麼多年的秘密敗露而恐懼羞慚,無顏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緊夾,把裡面的肉棒夾得生疼。
伊山近也顧不得那麼多,隔著龍褲亂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狀,不禁駭然,想起自己從前總是擔心害怕,不去摸龍雞,這才讓她有渾水摸魚、魚目混珠的機會。
他的目光落到美麗少女的喉結上,顫聲問:「可是,可是那個,怎麼會……」
「幻術罷了,凌亂野幻術我雖然不瞭解,但既入我圖,這點小術可輕易破去!」
媚靈不屑地一揮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結消去,現出平坦如玉的雪頸,原本加諸身上的陽剛之氣也如雪消融,讓趙湘廬滿身柔和之氣湧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右手緊揠嫩穴,左手下意識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徑肉壁,樞得蜜道里面淫液滾滾,而秦若華也張口結舌、呆若木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前的趙湘廬,雖然是穿著龍袍,卻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顯然是一個穿著龍袍的女子,雖然有著帝皇威嚴,卻已經瞞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淚珠滾滾,流下面頰,跌落在緊貼於自己胯間的溫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過後,忽又大哭,他撲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痙攣地伸到皇帝胸前,用力一撕,龍袍應手而破,裡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對豐滿雪兔跳出來,顫抖跌蕩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滿彈性的堅挺玉乳,淚珠滾滾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瞞得我好苦!」
他想起從前即使是和趙湘廬興奮交歡之時,心中也充滿痛苦絕望,誰知她竟然是女兒之身,那自己長期以來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麼?
趙湘廬美目含淚,凝眸望著這熟悉至極的男孩,咬牙道:「縱然是女兒之身,朕也是當朝皇帝!你見了皇帝,還不下拜參見,實是越禮!」
即使到了這一刻,她的高傲堅強仍不允許她向伊山近低頭。每次屈服於他的時候,都是她淫蠱入腦、神智不清之時,現在雖然羞慚,卻腦中清醒,努力昂著頭,保持著身為皇帝的高傲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