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擠出的呻吟聲,一股股溼熱的蜜汁由兩片柔嫩的蔭唇中緩緩而出。
面對著李偉傑血氣方剛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卻只能光著屁股坐在水池壁上,張著雙腿使自己的陰滬接受著恥辱的挑逗——處在如此境地的溫嵐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她乾脆收緊雙腿,使兩片花瓣將Gui頭的冠部輕輕地含住,而後伸出細嫩的手臂扣住對方的腰,索性再閉上眼睛,將臉轉向旁邊去,彷彿在默默地期待著什麼似的,不再做聲了。
廚房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
成熟的溫嵐赤裸著屁股高坐在盥洗池上,並且羞愧地張開雙腿,默默地用陰滬含住李偉傑Gui頭的冠狀部分,而雙方均沒有下一個動作,都停留在這個充滿慾望的姿勢上,這可能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奇妙的鏡頭!
“嵐姨,我來了!”
李偉傑的屁股往前一頂,年輕而雄偉的蔭莖滑過早已溼潞不堪的甬道,整根沒入了溫嵐成熟的身體。
溫嵐被撞得玉體劇烈一晃,堅硬的蔭莖破體而入所帶來的巨大的衝擊讓她的頭仰了起來,整個上身失去重心橫躺在了盥洗池上,雙手本能地往後一伸,向下撐住盥洗池的底面使自己的上身不至於塌陷到凹型的水池裡。
而她全身緊張的神經也終於因蔭莖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洩的目標,溫嵐“哦……”
地一聲長吟,本能地收攏了雙腿,蔭道內壁不由自主地夾緊了李偉傑火熱的蔭莖。
由於盥洗池就在廚房的視窗邊,溫嵐那頹然的一躺竟然輕輕撞開了虛掩著的窗戶,她的頭已經不得已地伸在了窗戶的外面,暴露在外面空曠的視野之中。
當李偉傑輕抽蔭莖再次頂入時,溫嵐的長髮也隨著這劇烈的動作而被抖開,披散在高樓的窗臺上。
當李偉傑得以開始連續的抽插時,他知道這時的溫嵐已經不會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沒有什麼力氣了。
李偉傑清楚他的這個溫嵐,溫嵐可以說是個典型的傳統而矜持的少婦,只要對方侵犯她,她就會劇烈反抗,但是她也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她的蔭道。
不管她掙扎得有多激烈,只要蔭道淪陷,她就會像被人點了|穴一樣的失去所有力氣,而再也不會有所反抗。也就是說,只要能成功地插入,溫嵐就只有乖乖就擒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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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李偉傑就吃盡了這個甜頭,現在他當然可以放心享受了。這也是剛才連她的上衣和短裙都顧不上脫就匆忙插入她體內的原因。事實也的確如此——溫嵐凌空橫躺在盥洗池的上方,除了用雙手揹著向下撐住水池的底部以外,她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動作了。她只能咿呀著嘴唇,挺著跨間突起的陰滬,艱難地迎接著男人已經的進出。
李偉傑用左手從容地舉起她的左腿,貪婪地看了眼那還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將鮮藕般白嫩的玉腿高高地扛在肩膀上,分開的大腿自動將短裙撐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狀態,將兩人廝磨著的性器展現得一清二楚。李偉傑一邊享受著蔭莖被緊緊包套著的溼潤感,一邊騰出右手伸向溫嵐的白色襯衣。
之前為了控制溫嵐,李偉傑的雙手實在是忙碌,無暇去把玩她的上身。而現在兩人已經進入了抽插階段,即使李偉傑將自己的雙手綁起來,恐怕溫嵐也無心去掙扎了——她的死|穴已經被人牢牢地控制著,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經完全消耗在了被那根插入她體內的蔭莖上。
於是,李偉傑終於可以放心地、輕鬆地享受她的上半身了。
他的手來到溫嵐白色的襯衣前,一顆一顆地解開她上衣的白色鈕釦,直到最後一顆,而後他輕輕揭開那層粉紅的外衣,在她的一陣嬌喘聲中展開了她的酥胸。
溫嵐那不斷起伏的胸脯頓時展現在他的眼前,印入他眼簾的是兩座被純白色的蕾絲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