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則笑了笑:“萬一出來了。有機會再見蚩秀。我會給他講一講‘坑不了再打’的道理。”
這是渡玄空時。戚東來的賭注。聞言,虯鬚漢肅容:“那賭局明明是你贏了,也還要還我這一注?那沒的說了。既然離山小師叔把贏做輸,騷戚東來只好把輸當贏,那瓦片我自己留下了。”
“憎厭魔尊傳承,果然名不虛傳!”蘇景真正笑了起來。那塊瓦他不貪圖,本想著若戚東來把瓦片拿出來,自己擺一擺手不接,沒想到魔崽子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說話時三人身法不停,自海底直直向上,幾句話說完,海面轟隆一聲大響,巨浪傾蕩水華沖霄,三人同時衝出水面。。。。。。
此時再看蘇景與相柳,已經化身兩個年輕和尚。
再沒廢話可說,彼此道一聲‘保重’,戚東來騰起雲駕向著中土方向飛掠而去,蘇景與相柳腳踩祥雲,直奔邪廟。
這個時候鬼袍早已重回蘇景身上,影子和尚附魂於袍袖中。
正向上疾飛,蘇景忽然皺起眉頭,小相柳還道有敵人偷襲,目中精光一閃:“怎了?”
不等蘇景回答,鬼袍中的影子和尚就沉聲道:“要進邪廟,非得如此不可。”
反面去不得正面,一樣的道理,影子和尚也不能進入剎天摩。
片刻前蘇景忽然發現鬼袍氣息變幻,影子和尚竟將自己神魂中的靈精一點獻於鬼袍。這便是說,影子和尚‘自甘墮落’,把自己變成了鬼袍的器魂。從今往後、身份以論,他再不是摩天寶剎的僧侶,而是鬼袍主人的奴僕了。
摩天剎唯一的弟子,剎天摩作祟人間,他非得進去邪廟阻止不可,莫說放棄了身份,就是魂飛魄散亦不足惜。
和尚不提自己,又繼續道:“另有件事,你們要小心。。。改換匾額,對剎天摩的邪魔來說,絕非易事!”
若無禁法守護,外人向給邪廟換塊匾不是難事,可是對於邪廟中的妖魔來說,‘剎天摩’是天命之名,它們想要自己修改。。。除非修得逆天改命的大神通、大本領!
“前前後後也還不到兩百年的光景,想不通,邪魔為何會力量暴漲。”影子和尚沉沉一嘆。
當嘆息落下,蘇景和相柳已經登臨高空,來到那座輝煌大廟門前。
三方便門緊閉,相柳想都不想,邁步上前舉手砸門,同時開口想要喊喝,可是叱喝到了嘴邊,卻突然改了說辭:“你。。。你作甚?”
相柳抬頭,滿臉驚訝望著蘇景。
蘇景正竄上山門,雙手用力搖撼著那塊十里巨匾,口中應著相柳:“擾亂視聽的東西,看著礙眼,摘了它。”
大聖玦氣息外露,高處那個年輕修家,雖是和尚裝扮,卻滿身邪佞肆意張狂,一如當年叱吒南荒、大鬧剝皮的妖精大聖!
一到邪廟,二話不說,蘇景先拆它的匾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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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九章 不妨拍我試試
‘轟’的賁烈巨響,‘摩’‘天’‘剎’三字剛勁、足足十里巨大匾額,被蘇景一手摘下!
蘇景自己都有些意外,巨匾居然不存禁制守護。估計是那一廟邪佛兇菩不曾料到竟真有人如此瘋狂、會來拆摩天寶剎的匾牌。
幾乎同個時候,摩天剎山門大開!
“妖僧放肆!”
“罪該萬死!”
“這便受死吧!”
連串叱喝聲中,一群人衝了出來,或法寶或神通接連出手猛攻蘇景。
出乎蘇景意料的,咆哮著想自己動手的既非兇菩也不是惡羅漢,而是一群西海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