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大爺!來,小妞,給大爺香一個。”
姐妹倆你親親我臉蛋,我親親你臉蛋,自顧自笑成一團,不再理會自也不會去打擾蘇景,由得他自己行功。
蘇景這邊跡象不錯,可是才剛開始按照心法運功,忽然身前一陣破空聲響,有人來到他身前,隨即一個響亮聲音說道:“弟子任東玄,拜見師叔祖!”
寧清境修行不能中斷啊,剛剛那、那整整小半盞茶的修行白費了啊……可把蘇景心疼壞了。但是張開眼睛,臉上還是迷糊的:“你是哪位?”
任東玄滿臉恭敬,拜服在地:“晚輩是九鱗峰任長老門下弟子,特來拜奉師叔祖,冒犯之處請師叔責罰!”
蘇景神情有些納悶:“剛剛你說你師尊是……”
“家師名諱任奪,列位離山十七長老之首,最近正在閉關苦修以求突破境界,昨日未能恭迎師叔祖,是以師叔祖還不認得。”
“十七長老之首?”蘇景打斷任東玄:“離山十七位長老,也分大小排次麼?我聽到過的說法可不是如此。”
任東玄臉上笑意浮現:“從門規上是不分的,諸位長老都是平居而列。不過我輩修道,總有個境界差別,在十七長老中師尊修為最深厚,我們這些小輩也都公認他老人家是離山長老之首。”
蘇景恍悟,點頭:“是這樣啊…陸崖九師叔位列九祖之末,是不是也是這個原因?他的修為最差,所以排在最後一個。”…;
任東玄的笑容僵硬了:“這個…九祖排行與修為無關的…把師尊排在諸位長老之首,只是小輩們的天真念頭,不值一提的,師叔祖不用放在心上,不值一提。”
蘇景笑了下,做了個手勢,示意任東玄繼續講正事。
“師尊雖閉關,但留有一線神識在外,得知師叔祖歸來,特命弟子前來拜見致奉敬意。另,恭請師叔祖法駕移至九鱗星峰,不日師尊便會出關,屆時將以‘龍箏’助師叔祖修行。”
蘇景搖頭拒絕:“敬謝好意,但不勞任長老費心了,師叔教導言猶在耳,蘇景修行不會請旁人相助。”
三階十二景,本就是蘇景要自己去走、自己去看的,這是他自己的風景,與旁人不相干的。而且,藉助外力提高的修為再如何雄厚,總歸還是不如憑自己之力練就的本事來得牢靠。
任東玄卻想岔了,低低咳嗽了一聲:“師尊的‘龍箏’之韻名聞天下,遠勝其他清心秘法,紅長老的紅鶴笛雖也清雅,但比起龍箏還是差了一籌。有龍箏相助,師叔祖順利勘破第二境指日可期。師叔祖剛剛回山,有所不知,師尊修為精深,莫說其他十六位長老,就是整座離山,也以他老人家的境界最為了得。您若能得師尊指點…不是指點,是照料,來日必得大好成就。”
任東玄喋喋不休,蘇景越聽越覺無聊,但臉上的神情卻越來越歡喜。
見了少年的表情,任東玄心中暗笑,琢磨著輩分高又怎樣,不過是個沒點見識的小子,我若再把師尊的境界說出來,當即便會折服了他,抖擻精神正在再開口,不料蘇景忽然歡笑起來:“你很好!越說我就越覺得,你心中暗藏火性,修煉金烏永珍必有成就。”
一招鮮吃遍天,蘇景的‘我喜歡這孩子’大咒,差不多能打遍離山弟子無敵手。
內門弟子,修持再差也超過蘇景一大截,蘇景不信面前這個任東玄來時看不出自己在練功。稱呼尊敬、言辭尊敬,可要是真的尊敬又怎會直接去打斷旁人的修行。
莫說是長輩,就是同輩、甚至路人,見了別人正專注於某事,也不該去隨意打擾,這是最最基本的禮儀。何況任東玄說得都是些什麼,昨天遇到個樊翹自以為是,今天又來了個任東玄句句替自己師父吹噓,離山上下從他口中就分出了個三六九等。
任東玄哪想到蘇景口中會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