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熱鬧的。”
“你不是知道嗎?你跟兒子說。”
“我不行,我知道的指定沒你詳細,媳婦啊,你是百事通,快點兒跟兒子白話吧。”
“切,”林雅萍被逗笑了,說就說:“你們是不知道這裡面的細節啊,那傢伙老熱鬧了,我為啥先提江男她姑,這都是有原因的,她姑不是有錢了嘛,八百多萬。”
爺倆一起笑。
“你看你們倆,別笑啊,這人有錢和沒錢能一樣嘛。
有錢腰桿硬,說話也敢跟人拍桌子大小聲,從古至今不變的道理。
子滔啊,然後劉澈他媽太壞了,咱也不知道是因為啥,在哪聽到信兒了?大概就是為劉澈給駕校投錢了,三十五萬,兒子你知道的,是吧?
我分析就是這麼個原因,看你江叔江嬸不順眼了,這不被綁架了嘛,全住她那醫院,當時是離出事地點最近,她就壞啊,把那個主治醫生利用職權全給偷摸換了。
最開始她給駕校那受傷的退伍兵當醫生,她也不管了,換了一個水平不咋地的,就屬那個病情嚴重,她這麼幹!”
任子滔不笑了,挑了挑眉,示意媽媽往下說。
“嗯,你江嬸那人,腦袋不好使但耳朵好使,聽到醫生私下嘮嗑說了,就找你江叔告訴了。
你江叔呢,他就找江男這後姑夫了,讓給查,說撕不撕破臉另說,但咱得做到心中有數,這一查,就全知道了,故意的嘛。
但這時候,我聽你江嬸說,也沒打算咋樣,就是惹不起咱轉院唄,也沒說用錯藥,也沒出現啥醫療事故的,就算了。
我懷疑啊,主要就是怕傷了你們幾個孩子的感情。
對,就算了。”
任建國馬上扭頭對任子滔說:“你看,我真不如你媽知道的多,別看前天我趕上了。”
任子滔點點頭,又看向林雅萍。
林雅萍這才繼續道:
“笨尋思吧,雖說這口氣嚥了,但是男男這後姑夫,人傢俬下里能不和媳婦說嗎?
完了江男這姑姑啊,就給你江嬸叫去了,說要轉院,說讓去看著倆孩子輸液,她要出去一趟。
你江嬸一尋思轉院,仨病患,江男她姑還懷孕呢,對,她姑懷孕兩個多月了,沒扯證先懷孕的。
就給我叫去了,讓幫忙收拾收拾東西,因為那男方家的親屬都走了啊。
結果江男她姑出去走了一圈,拿回一份合同,反正就是不合夥了,還沒跟任何人商量,就取出個五十萬,這些都是我們後來知道的啊,她姑拎著去找劉澈她媽了,讓簽字,讓一拍兩散。
聽說倆人在辦公室當時沒說啥,劉澈他媽就把錢收了,真收了,也簽字了,江男她姑就挺生氣回來了。
結果這轉院時,你爸和你江叔他們就到了嘛,醫院各種難為,不是退押金找不到人,就是來一個什麼主任,警告江家人,出事了跟他們沒關係怎麼怎麼地的,反正就亂套了,救護車說司機不在,就差打掃衛生的也上門說少條被單啥的了。
然後江男她姑啊,站在病房門口就看見劉澈他媽了,氣的啊,捂了嚎風的就奔人家去了,當著大夥的面就喊起來,問劉澈他媽,你還想怎麼欺負人,罵你還要不要臉了,錢你收著,我們惹不起躲得起,罵劉澈媽媽你屬癩蛤蟆的啊?不咬人膈應人。
哎呀,走廊就熱鬧起來了,劉澈的媽媽也跟瘋了似的,隔著一堆穿白大褂的在那喊,讓上來幾個兵,給江男她姑立刻帶走什麼的。”
任子滔聽到這,不自禁皺了皺眉,要是沒有他,江男壓根就不會和劉澈走這麼近,甚至不認識。
任建國倒笑了笑,補充道:“江男那姑夫能幹嗎?給院長叫出來了。”
林雅萍又搶話道:“正常那院長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