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事也會沒事,你玩完晚點再給他打電話。”
江男這一個簡訊過來,任子滔心踏實了,所以他在走進卡薩布蘭卡的時候,腳步略顯輕鬆了起來。
陳彬打了個響指迎了過來:“子滔。”
“坐哪桌啊?”
“坐什麼桌,在上面包間。”
任子滔稀奇地看著服務生在吧檯裡扔著花花綠綠的酒瓶子,臺上有一個大美女,穿得挺少在唱歌,他建議道:“大廳多好啊,坐上面能看見嗎?你不是說這裡演節目。”
陳彬摟著任子滔的肩膀,側眸看了一眼哥們,又無語地看了一眼,給任子滔帶上樓推開包間門,進屋後,什麼話都沒著急說,他先拉開了幕布:“看到沒?想看這裡一樣看,還不耽誤咱們玩。”
隨後,陳彬指著沙發上的幾個人挨排介紹道:“嚴鈺浩,我老家那面的,家裡也是軍區的,你叫他耗子,王紫陽,這位你叫聲二哥,就是這四九城的,秦顯東,家是深圳開公司的,石玉凱,這是跟東子哥來的。”
說到這,陳彬一頓,問石玉凱道:“哥們家裡做什麼的?”
“電子,也是深圳的,跟東子哥混。”
陳彬點點頭,指向正點歌的娃娃臉男生說:“這是趙米樂,你應該見過。”
最後陳彬才說:“這位任子滔,我大學新認識的好哥們。”
秦顯東說:“那不能就這樣認識啊,喝幾個吧。”
任子滔對這幾個二十多歲的新朋友擺手:“我不太能喝酒。”
秦顯東一笑,將酒杯放下。
至此,由於陳彬在場,任子滔也喝了不少,別人呢,雖然覺得這小子有點兒小家子氣,但是都得給陳彬面子,大家玩的也挺好,中間還來了六個姑娘,說是北影的。
姑娘們特別能喝,姑娘們長的也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姑娘們什麼歌都會唱,姑娘們很放得開,任子滔不太會拒絕姑娘們遞過來的酒杯。
只看這紙醉金迷的包廂裡,男男女女間,小夥子被姑娘們圍繞了起來,他們放著嗨曲在搖頭晃腦,他們明明看起來是雙方能談戀愛的年紀,但是實際上他們只玩這一場,哪個都不會來真的。
他們在學校裡只是像劉澈那樣有名的學生而已,到了這裡,手把著姑娘們的腰,聊的是家裡的一切。
任子滔覺得自己有點兒頭暈,喝的真迷糊了,他將幕布一把拉開,下面正好也到了最嗨的時刻,跳著鋼管舞穿的很少的女孩,從鋼管底端眨眼就躥到了頂端。
在任子滔眼裡,那女孩只是穿了一套很少的內衣,黑皮面料的魅,紅色性感的唇,還有那帶著貓頭面具的尖下巴,讓他很想一探究竟卸了妝到底長什麼模樣。
他這正眯眼看著呢,王紫陽遞過來一杯酒,任子滔接過沒廢話,直接乾了這一杯,王紫陽一看,又遞過來一杯,任子滔又幹了,一副甭管多少杯也奉陪。
秦顯東看了眼樓下,立刻打了聲口哨:“跳舞這妞誰啊?給叫上來陪哥幾個喝幾杯。”
……
“你最好別管閒事,從哪來,滾哪去。”
任子滔望著黑乎乎的後巷,整個記憶就像喝斷片了一樣。
只記得陳彬說,要去叫那跳鋼管舞的女孩,讓上來陪哥幾個喝一杯,然後他也可能是太想見了,跟著陳彬一起。
再?再之後,下面的燈光還有音響好像很吵,他想吐,找廁所就走丟了。
怎麼就?
任子滔回眸看向這位終於得見的鋼管舞女孩,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讓開。”
任子滔往前一站:“不讓,給這女孩子拽到這,你們要幹嘛?”
幹嘛?為首的一位立刻掐住女孩的尖下巴,對著女孩嘴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