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方法的開盤儀式。
爺倆站在飯店門口,送走了王校長和莊總,任子滔忽然對任建國說道:“爸。”
“嗯?”
“那五萬助學金,我不要了行嗎?”
“嘶!”任建國甩動著手,將燙手的菸屁股扔掉,這才著急地問:“為啥啊?”
“我想把這五萬獎金,拿出去資助真正的貧困生。我也沒時間去幹這件事,就拜託日報吧,那個採訪過我的徐記者,您有印象嗎?我覺得他人品還行,想讓他幫我尋找這次高考成績不錯、但家庭很困難的學生,您看這樣行嗎?”
任建國覺得自己一定是喝酒的原因,再或者就是今天激動大勁兒的事。
要不然,不可能被兒子這句話說的心熱眼熱。
要知道那是五萬塊,捐出去,是要白給人家,他是個生意人,他老任家也沒富到幾萬塊不當回事的程度,可是為什麼在聽兒子說完後,他都恨不得趕緊的,自己墊上這錢也不是不可以呢?
“好,好。”任建國怕在兒子面前失態,他假裝回頭看別人,其實身後根本沒有人,說道:“五萬塊,夠十個八個新生的學費了吧?”
任子滔被他爸逗笑了,到什麼時候都愛算賬,他摟了下任建國的肩膀,笑鬧句:“爸,我還以為您會捨不得。”
任建國立馬原地回血:“誰說的?我這人向來民主、自由、覺悟高,不像你媽就能看到巴掌大的天,要不然,兒子,咱倆乾脆別告訴她了。”
爺倆並排重新走進宴會廳。
不過十分鐘後,任子滔又出來了,是送他的同學們,這是最後一撥。
他望著三五成群,站在公交站臺說笑等車的同學們,拍拍這個肩膀,拍拍那個肩膀,跟大家一起吐槽兩句先跑走的劉澈和劉柳,心裡卻在想著:光陰匆匆,也不知道下回再見面,能不能湊的這麼齊。
劉澈在班裡,一向是集體活動的組織者,但這回是任子滔難得主動的對大家喊道:
“等放寒假的,哥幾個都出來聚聚,你們女生,楊菲菲,你負責組織一下,我來安排,我這個班長,高中三年都沒弄過一次像樣的大聚會,下回再見面,我準備出把血。”
大家紛紛叫好。
……
任子滔站在路邊,剛要拿出手機打給江男時,有個女孩站在他身後,翹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眸。
“任子滔。”
“何惜?你沒和她們一起走?我給你叫車。”
說完,任子滔就著急的招手叫計程車,但女孩卻走上前,拉了一下他揮動的胳膊,且早已經羞赧的紅了臉說道:“我還有話和你說,你別讓我走啊。”
“啊,是這樣啊。”其實,任子滔已然有了第六感,將手機重新揣進褲兜,然後就不吱聲了。
站在道邊,他也不催促對方。
男孩甚至希望,女孩最好是別說,或者乾脆再沒了勇氣也好。
此時,藍藍的天,被夏風吹動的柳葉,任子滔和何惜一起望向車水馬龍,這景象、像剪影。
女孩終於鼓起勇氣,她聲音略顯縹緲的訴說道:“我想象過好多場景來和你說這番話,本來是想著,給你叫到教室。
這樣我會提早去,在黑板上用彩筆寫上,祝你成為高考狀元,畫上小花、小草,我們還穿著校服,咱倆還坐斜對角,然後我一點一點的告訴你,從初中開始,我,我有多喜歡你。”
任子滔耳朵微紅,都沒敢側頭看何惜,僵在原地依舊望著大街。
何惜苦澀的笑了笑:“可我知道,你不會配合,最起碼,好吧,我讓你穿校服,你就不會同意。”
第二百六十一章 奔跑吧,兄逮(二更)
何惜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