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蓮胸脯的地方點來點去,嘴上也挺忙:“嘖嘖,嘖嘖,還挺大。”
話音兒剛落就被蘇老爺子當即捲了一腳。
任子滔也趁著這空擋看了眼一直站在房頭的蘇天宇小少年,嗯,確實俊,瞟完這一眼就趕緊告別:“姥姥姥爺,我真得走了,要不然我朋友過來就得鬧起來。”
“玉福,去,你領這孩子翻園子後牆。”
“嗯那。”舅舅將大字報疊好揣兜,他打算收藏。
任子滔跳牆的動作倒是很利索,但他跳下去一看哪哪都黑乎乎的就急了,趕緊用氣息問牆裡的蘇玉福:“舅,你快回來,去亭子那面兒咋走啊?”
過十幾秒騰的一聲,蘇玉福也跳了出來,又嘖嘖了兩聲:
“你說你,挺大個小夥子都找不著道。這得虧沒被逮住,這要是被人攆,鞋跑丟了也沒用,你還得跑回來自個兒送上門。”
院子裡,苗翠花等認字的老伴兒唸完後,她臉色都不對了,越想越後怕:“老頭子,你說這得虧咱家源達是個正派的,這要是?”
老爺子卻沉著一張臉,沒應聲。
第七十章 老的像張舊報紙的父親(四更,為暮春三月江南和氏璧+)
劉澈一腳蹬在了一個小兄弟的肚子上:“人呢?啊?”
那小兄弟踉蹌了兩步,捂著肚子道:“他說能找著,說分開速度快,我就……關鍵我聽你們嘮嗑啥的,我以為他啥都全能呢。”
“滾丫的,那些和路痴有個毛關係?”
羅江上前一把拉住劉澈,在他看來,這是幹嘛啊,你說剛才他們幾個還一個鍋裡吃飯,邊吃火鍋邊唱歌呢,轉頭就踹人多不好。
“發火有啥用,要不然我們再進去翻他?聽說屯子里人都愛抱團兒,別再不講理啥的。”
劉澈看了眼遠處星星點點的燈光,轉頭就上車,而且是坐在駕駛座上。
羅江傻眼:“開進去?”
“不行幹一架,上來。”
商務車剛開出去沒多遠,遠處的任子滔和蘇玉福就露面兒了,蘇玉福太納悶了:“那啥,你們幾個家裡都是幹啥的啊?咋瞅著那麼牛氣哄哄呢?”
“舅舅,回去吧,我們這就出發了。”任子滔又一巴掌拍在蘇玉福的肩膀上,一語雙關道:“我們再牛也沒你那個長的帶勁的大外甥女厲害,她這個時候……”看了眼手錶:
“早見周公了,回見。”
說完,任子滔就跑向商務車,人一到,車門就被拉開,一個健步邁了上去。
蘇玉福站在原地愣了愣,那車都沒停,然後他就看著這些半大孩子大搖大擺的出了鎮。
沒一會兒還從車窗裡刷的一下,扔出好多好多張“大字報”,天女散花一般,白的紙張、黑的汽車尾氣、紅色車大燈。
他甚至能聽到那一幫小子狂笑的聲音,估麼後槽牙都得笑的露出來。
因為劉澈正用天津話兒講一段子,迴盪在星火鎮的上空:
“話說,男女幹那事兒,咱東北叫搞破鞋,天津兒叫崩鍋。
一哥們去天津,剛下火車被一美女截住說,噯?帥哥,崩一鍋啊?
哥們說:沒帶苞米咋崩啊?又琢磨了下:你們這崩一鍋多少錢?
美女答:198,帶冰火的。
咱哥們立馬呸了一口:滾你媽b的吧,俺們東北那嘎嗒兩塊五崩一鍋還帶糖精。”
“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玉福在鬧鬼一樣的笑聲裡搖了搖頭,轉頭往家走,卻沒想到還沒到家門口呢,離挺老遠的就聽到他孃的罵聲了。
此時鎮裡,大傢伙都拿著那秦二丫帶照片的紙。
男的都偷著人手一張的瞅,大半夜的,一幫老孃們裹著棉襖圍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