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冷霆玉帶席思思看前幾日從柳陽新運回來的一批紅石和石雕。那些岑寒冬帶回去雞血石和石雕僅半個月就已賣出了一半,還有兩件昨天放到西津的奇石拍賣上,也不知道賣出了什麼價。
冷霆玉開啟一間小庫房,裡面放著一堆的原石和石雕,“我讓人又去運了些回來,這裡是一部份,多數原石都放在另一個莊子裡,我還沒去看過。石雕都在這兒了,那個石雕師傅現在專門給我們做事,這些都是他這半個月雕的,雕工確實不錯。”
席思思很驚喜,空間還有不少原石和石雕,她也沒想著再去弄些回來。
冷霆玉指著其中一個最大的石雕說:“思思覺得這個石雕怎麼樣?值不值當送給晏哥。”
石雕有多重席思思看不出來,但這塊石好不好她多少也有點了解。石雕大約三十厘米左右長,二十厘米左右寬,高度也有三十厘米左右。雕的是一座山,底部和側面的顏色是黃色的,佔了整塊石雕的三分之一,而且近乎半透明,看上去類似玉質。另外三分之二幾乎是沒有一絲雜質的鮮紅色,紋路都是淺雕,但一眼看上去就覺這山的巍峨,絕對美的驚豔。
身份證的事在現代有多難冷霆玉很是清楚,不管這個石雕在現代值多少錢都不足以還這個人情,難得的不是石雕價值有多高,是這樣好的雞血石石雕可遇而不可求。
席思思也覺得這個石雕不錯,舒晏什麼好東西沒見過,這種石雕不多見可能還能入他的眼。
翌日,席思思一大早就拍了石雕的照片發給岑寒冬,又把尺寸也發了一下,讓岑寒冬給估個價,說是自己要送人,只要有個大致的價就行,也好心裡有個底。
三人不到九點就到了安市的辦證中心,舒夢離的近早就等在停車場,看到席思思的車就跑上前,沒等三人下車她就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你們先等等啊,我哥說讓你們先熟悉一下自己的身份,這是你們的身份證明。”
證明上寫著兩人都是安市孤兒院裡長大的,學歷也只做到初中畢業,其他個人資訊比如姓名年齡都是按他倆實際的來。
舒夢等兩人看完才又說:“你倆的身份資訊在安市孤兒院和學校都同步做了留存,我哥說只要你們不犯事,上面不去細查是不會有問題的,學歷於你倆來說沒什麼用處,越簡單越容易處理,高學歷做假不好做。”
孤兒院那邊舒家每年捐的錢夠他們經營半年的,也就是有一半的人都是我們舒家在養活,所以這個身份可以放心用。其實就是上面細查,估計也不會查出身份作假,既然舒晏敢這麼做肯定不會給自己留什麼後患。
兩男人看過身份資訊後就進了辦證中心,他們這算是補辦身份證,因為沒有老的身份證,所以才要派出所出具的身份證明。
填寫資料,拍照,很快就辦好了手續,只是身份證不能馬上拿到手,七個工作日內會寄到留下的地址。
四人都鬆了一口氣,壓在心口的大石頭終於搬開了。
中午岑寒冬回了資訊過來,他說看照片上的石雕樣子,價值五千萬朝上,席思思和冷霆玉看了也算安心不少。
岑寒冬還說了昨天拿去拍賣的一塊原石和一個石雕一共拍出了四千多萬,這也算是高出了岑寒冬的心理價位。扣除拍賣行收取的費用和岑寒冬的百分之十,轉賬過來的有三千八百多萬。
沒有空間之前,席思思從沒想過她家的收入能以千萬為單位,所以她現在也是有幸運加持的人。
本想上午請舒晏吃飯的,但霸總舒晏中午沒時間,約了晚上的局。
席思思把石雕的照片直接發給舒晏,表明是冷霆玉送他的謝禮,詢問要給送到家裡還是公司。
舒晏也沒客氣,讓給放到家裡就行。
晚上的飯局除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