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使她嚇得渾身緊繃。
“還有什麼話要說嗎?”他纏住她的腿,她不知道那是在做什麼,他動了起來,她也得蠕動、她也想呻吟,好難過、好火熱、好煎熬!
想解脫,想得到一切!
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你在形式上已是我的人了,在你心中、在你腦海,你只能想著我、掛念我!” 他的額角淌下熱汗,天生尤物如她躺在他身下,不能要她是種天大的折磨。
是嗎?是這樣嗎?她能忘了一切嗎?她能全心全意地想著他,讓他佔領她的心嗎?
她不知道,她迷糊了!
依葵沉淪了,燃燒的柴火熄滅,四周陷入黑暗,但她偎在他懷中,身心都在熾烈地發燒著……
又過了好幾天,她都不知道雪已經停了,外頭的樹不再白皚皚的,已露出青色枝芽;他們相安無事的過著。湛澱默的傷口大抵復元,他的武器已做好,時常練武;她就在一旁默不出聲,事實上,她偷偷看著他揮武練功已不知多少遍。
他們的心快速的靠近著,詭異的感覺、奇怪的氣氛,當他們目光相對時,她會羞怯地別開眼,明知他在偷看她,也要當作不知道。
天曉得她的心已不受她駕馭,一心只想飛向他!她對他的擁抱也像中毒似的愈來愈迷戀,那種感覺很怪,像是想就如此地長長久久,至於外頭如何紛紛擾擾,全都不於他們的事。
容不下一粒沙,他們眼中只有彼此!
但有時她又會懊惱的反覆不定,她會斥責自己,以她的身份,她不該讓自己有這麼出人意表的想法的。仇天虯是她的丈夫,是名正言順的;湛澱默是一旦下定決心就非得執行的人,她若是做下決定,將會顛覆兩個男人的世界!
不只是在仇視的對立上會令他們賣命,愛恨情仇的爭奪戰勢必更引發這場戰爭,變得更嗜血。
她是宿命的,她該把這段綺遇給抹掉記憶,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回到天虯身旁,但她的心卻會痛。
這麼想,居然就使她痛苦,她是怎麼了,怎麼變得如此不像她自己,好像她只為他而活似的!
破天荒地,湛澱默同意她回她的小屋,或許他也認為她該喘口氣,她太悶、太頭痛不知如何是好,她的抉擇下不了,她該身往何處!
兩種選擇都教她眼眶泛紅,她回到屋內,走上小木橋,天虯坐在椅子上等她。
該來的還是來了,她還是無法面對。
他們兩人相看兩無言,桌上有一道灰塵給他的食指抹去。
他不該這麼嚴肅的,於是他笑了笑,“見到我有那麼陌生嗎?”
“不是的!”他們從來沒有交集過,何來陌生之感?
‘你剛回來,先坐吧!我等你三天了。“他不怒不威,”要不是瞭解你的個性,知道你還是會再回來,我還會以為這是間沒人住的空屋。“
他字字句句帶刺,這次回來是要跟她撕破臉的嗎?
“我不曉得如何回你的話!”
天虯的憤怒爆發了,他怒火沖天地拍桌子,她驚得彈跳起來。
“依葵,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他借題發揮,找不到湛澱默,令他又急又憂,可依葵就是不肯合作。
依葵想要走出去,他發神經她沒必要承受,但天虯堵住她的路。
“回答我啊!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要捉到湛澱默,忙得暈頭轉向?我這麼做是為了誰?為了你!如此一來,我可以提早安定下來,咱們就可以不用分分離離,我這麼忙,你以為我是自願的?”仇天虯大發雷霆,依葵一定知道湛澱默的去向,還可能私藏他!
這一帶只有依葵熟,天地之間不知是否有靈性,那些婉蜒的山路,她走來是順順暢暢,幫會的人卻走得人仰馬翻;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