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他淌下汗,發現她的雙頓通紅,狀若成熟的小蜜桃,令人想咬上一口!
“我還想再多看看!”她不知是當真想看,還是要跟他唱反調。
“你昨晚睡得不好,曬太久太陽會昏眩!”他撫著她眼睛周圍的淡黑,“失眠了嗎?昨晚可有噩夢連連?”
“睡得可好了,頻頻好夢,一覺到天明。”不甘心啥事都被他說中,她硬是回嘴。
“我好訝異你還睡得著!”他可是整晚沒閤眼,遙望著她居住的地方。
“為什麼睡不著?我該怕你的吼聲嗎?” 她笑著,彷彿那根本沒什麼意思。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的脾氣。”他是指現在。
“我也沒想過要惹怒你!”但她的言行舉止卻恰恰相反,“當人家的遺孀就該有個樣子!”她拈起一朵小白花插在發上。
他怒極冷笑,定住她的下巴,強行取下那朵小白花,“我還沒死。而那個擁有你的人絕對會是我,我只容許你這麼一次!”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像是恨她到了極點!
他放開了她,“把白色的花全都丟掉,禁止出現在這座花園!”
待他一走,她蹲下身看著那朵小白花,花已死卻還是有香味,那麼她的心雖死,情卻不知該何去何從……
第七章
接下來的日子她過得忙碌,院裡的花令她有了消磨時間的途徑。
日子日復一日的過,他鐵石心腸的對她不聞不問,就算來也會立刻被氣得離開。
早上她還這麼想著,傍晚就被領到廚子那兒,“將軍要你送進去。”
她好不容易準備妥善,卻在聽到某些傳言後,腳當下像是有千斤重。“這裡是?”
“將軍的寢院,這裡外人可是不能隨便進來的。”
“能請您替我送進去嗎?”這麼做確實是不合理的要求。
領者連忙道:“哎喲——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煩,將軍指名要你。”
她也不為難人家,知道每個人都是奉命行事。
眼前燈火通明,四周戒備森嚴,隔著一道牆壁、一道門,要跨過去竟然是困難重重。
依葵端過托盤,心中百感交集起來。
領者客氣的彎著腰退下,唉!她的心事誰人知……她硬著頭皮敲門。
“是誰?”他明知故問。
“將軍,給您送餐來了。”她生疏地喊。
裡頭頓了下才道:“進來。”
是不習慣她這麼叫他,覺得她跟他之間要把界線畫分明嗎?
他正在埋首於文書中,坐在榻上,榻前有個桌子,“傻了嗎?還是腳被釘住了?”
她緩緩走過去,每次見到他,都有不同的心情,“遲了幾分鐘,請慢用!”
放下孫子兵法,“站在一旁看我吃。”他吃了口菜、喝了口湯,“你嘗過嗎?”
她連煮個東西,他也有話要講?“沒有!”她從中午到現在還未進食。
“不知為什麼,我老想起你當時煮的熱菜、熱飯,簡直是我吃過的人間美味。”他寓意深遠,“現在你煮的根本就不同當初的味道!”他這是在吹毛求疵,其實味道還是一樣,芳香四溢。
“這不是我的問題,一樣的食物,一樣的手藝,真的只是大同小異。”她強調她沒變。
“瞧你說得義正辭嚴,我當時是沒分辨出你的蛇蠍心腸,才會有那種錯覺;認清你後那味道就怎麼也找不回來。”他冷漠地道。
那日回來後,曾有那麼一度他下定決心,再不要去找她了,那天的小白花事件真是氣瘋他了!
是,他不去她那裡,但……他可以要她過來!
“是這樣嗎?”她盯著自己的手,他要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