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有出兵來援助楚軍。
“宋令尹,既然齊軍已不想助我楚軍,齊國為何還要派高陵君顯前來面見項公呢?”
“我知道齊國即使派高陵君顯來面見項公,無非也就是來忽悠項公,令項公對齊國不要動怒,倘若日後齊國有難,還要請項公相助。也因此我擅作主張,將齊使高陵君顯攔了回去。但我擔心項公會有危險,故此立刻趕回對項公再一次進言,請他放棄攻打定陶。”
“項公現在是什麼意思?”狄風朝宋義問道。
“別提了,項公真是一個自負之人,他認為我長秦軍的志氣,滅我們楚軍的威風,故而現在的規勸,也不起任何作用!真是可惜可嘆,項公雖然知兵,但卻不能居安思危,我楚軍肯能即將大敗矣!”
“宋令尹,那如今又如之奈何?”狄風忍不住問道。
“狄將軍,宋某現在對項公是沒有任何辦法了!故此我才來面見狄兄弟,還望狄兄弟能以與項公的關係,再去勸一勸項公居安能夠思危,不要意氣用事!”
聽宋義這樣說,狄風有些遲疑,心想自己勸過項梁,可項梁始終固執,且固執得都有些不可救藥了。
宋義不知道狄風曾經勸過項梁,見狄風遲疑,以為狄風不願前去勸說,便朝狄風又說:“狄兄弟,即使不為我楚國計,你也應該出面勸勸項公,我的話也許他不聽,但你的話估計項公一定會聽。”
“既然宋令尹這樣說了,那我就再走一趟!”狄風很無奈地說道。
外面的雨雖已不下,可地上非常泥濘,狄風叫上臨時統領親兵的韓有心,帶二十個親兵跟隨宋義抵達定陶東門楚軍大營。在項梁的大帳門口下了馬,把韁繩交給身邊的親兵,狄風便打算往項梁的營帳裡走,但卻被把守在項梁營門口的侍從攔住說道:“狄將軍請慢,現在項公正在裡面熟睡,他已經吩咐過小的,不管誰來都要暫且回去,有事明日再說。”。
像這樣來見項梁卻被阻攔的事情,狄風還是第一次經歷過,感覺今日太陽似乎是從西邊出來的,不覺有些生氣,於是朝把守在項梁營帳門口的侍從們喝道:“本將軍有急事要見項公,你們都給我閃開。”
“狄將軍,小的的確不敢讓你進去,如果讓你進去,小的命可就沒了啊!”幾位把守項梁營帳的侍從齊聲朝狄風說道。
“看來今天太陽還真是從西邊出來了!”狄風暗自嘆道。
宋義在一旁顯得很著急,也顯得很氣憤,只見宋義拔出腰間的佩劍,朝侍從們一揮大聲喝道:“爾等速入賬稟報項公,就說狄將軍與我有要事來見,如再阻攔殺無赦。”
“姓宋的,在盱眙你是令尹,可在項公大營你根本就無權命令我們!”一個侍從手按刀柄朝宋義說道。
“哈哈哈,還殺無赦,他還以為他在項公面前還真是令尹了呢!”另一個把守項梁營帳門口的侍從笑著說道。
“你……你們……”宋義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哈,什麼你們我們,如今我們就聽項公的,姓宋的你還是請回吧!”
假設事情到此,接下來也許不會再發生什麼事情,狄風也不會氣急出手。可很多事情往往沒有假設,因為假設的事情,在世界上常常就是某個人的一廂情願。
“哈哈哈,狄將軍還有你,如果不想掃項公的興,那你也趕緊走,”這個侍從朝狄風一指又說道。
狄風見這個侍從不但對宋義說話不禮貌,而且現在對他也不客氣起來,一時間氣憤至極,不覺拔劍在手,用劍指著這個侍從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狄將軍息怒,我即使告訴你的名字又能如何,難道你還敢殺我不成?”這個侍從露出一臉嘲笑地看著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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