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我強迫你的,你生氣不也很正常嗎?我拆散你和別人,把你搶到我身邊來,逼著你結婚和標記我……可你還是很愛我。”
他想到新婚之夜自己被塞涅爾用資訊素掀翻的樣子,心裡太多感慨。此時此刻,剛剛失去孩子不久的妻子就這樣躺在自己的懷裡,眼中依舊是從未變過的熱烈與愛慕,他凝視著那雙動人的藍眼睛,暗暗發誓,餘生都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愛和保護這個人。
心緒起伏下,眼睛有些微微發酸,他情難自禁地緊緊擁住塞涅爾,啞著嗓子低聲說道:“嗯,我愛你,謝謝你願意等我這麼久……”
“也沒有很久,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愛我的。”嘴角掛著一點點笑,塞涅爾閉上眼,窩進了丈夫的懷中。
雖然話是這麼說,其實那時候他並沒有信心,不知道凌深是不是真的會愛他。但他是一個政客,也是一個賭徒,為了這麼一段婚姻,他賭上了自己的一輩子。好在他賭贏了,贏得了自己心愛的alpha和世間最美好的愛情。
第二天上午,喬和金燦然一起來看望了塞涅爾。
“這次謝謝你,冒了那麼大的風險幫我們。”塞涅爾也不再裝作和金燦然不認識的樣子,坦誠地道謝。
他知道那麼做對於像金燦然這樣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的人來說,要承擔多大選擇的代價,幸好凌深聰明,喬又真的是個非常好的人。不過金燦然也因為那篇文章被《公理報》看中新聞能力,現在已經從《新聲》辭職,去《公理報》重新當政治記者了。
“要是真心想感謝我,不如讓我採訪一下,透露一點調查細節?”金燦然毫不客氣地打趣道,作勢要拿出紙筆。
塞涅爾也笑了起來:“昨天沒來採訪我,今天沒機會了,我會讓我的丈夫把你轟出去。”
金燦然看了眼凌深,收斂了一些臉上的笑意:“很抱歉聽到孩子的事情。”
“我沒保護好ta……醫生說是因為ta在我肚子裡堅持了足夠長的時間,我的身體才不至於經歷更糟糕的狀況。ta這麼小就已經會保護我了……”塞涅爾黯然垂下眼,手又不自覺地想撫上自己已經平坦的腹部,卻在下一秒被身邊的凌深握住了手。
喬在一旁也問道:“你的身體還好嗎?聽父親說,你剛……就開始工作了。”
塞涅爾勉強笑了笑:“我還好,沒什麼大問題。我的丈夫這幾天都沒去工作,一直陪著我,明天我就能出院了。”
“你也別太操勞了,保重身體最重要。”喬溫聲說道。
金燦然和喬沒有停留太久,怕打擾塞涅爾的休息,又說了幾句話後就離開了。
他們走後,塞涅爾才試探著問凌深:“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我和他在合作?”
凌深笑了笑,抬手撫摸他的頭髮:“嗯,還知道你一直監視我和誰來往。”
塞涅爾有些心虛地移開眼神,無處安放似地在病房裡看來看去:“……那你就從來沒不高興過嗎?”
“以前有點吧,但也不至於要跟你發火的程度。”凌深把人摟進懷裡,吻了吻妻子的側臉,“我來墨菲斯之後聽過很多事,多少也能理解你為什麼要那樣。”
“嗯,我很小氣,又沒你這麼能包容。”塞涅爾撩起眼皮,略有些委屈可憐地望向自己的丈夫,“就算知道你不會跟別人怎麼樣,我還是很容易會吃醋的……”
凌深撫摸著他的臉,柔聲說:“我怎麼覺得你特別能忍?”
“也不是,只是我真的很愛你,要纏著你,還不許別人靠近你。”塞涅爾摟住丈夫的脖子,仰著臉去吻alpha的嘴唇。
這天下午,凌深先是接到了科林的電話,說鍾道寧幾天前已經脫離危險了,但還需要在醫院接受一段時間的治療。科林看到人質事件的新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