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他,洗完澡後就赤身裸體地趴在他身上,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看得他都快臉紅了。
他微微垂下眼,輕聲問道:“幹嘛這麼看我……”
“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這麼愛我。”塞涅爾湊近他,笑著說。
“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嗎?”他抬手撫摸那頭柔軟的金髮,手指從髮絲滑到了塞涅爾的下巴上,托起了那張美麗的臉。
塞涅爾微微抬著下巴,藍眼睛亮亮的滿是傾慕:“可是怎麼都看不夠……”
“那我也看看你。”凌深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妻子的臉,忍不住吻上了那柔軟的嘴唇。
塞涅爾被他含住唇舌細細吻著,一吻過後,貼著他的嘴唇故意問:“凌中校,不是說看看我嗎?怎麼就開始親我了……”
凌深淡淡地笑了笑,沒說話,把人抱進懷裡,手順著妻子光裸的脊背摸到了塌陷下去的腰上。兩人痴纏相依,親吻著對方的臉,鼻尖和嘴唇沒完沒了地蹭來蹭去。塞涅爾的雙手摸到凌深的胸肌和肩膀上,指尖撩過alpha身上的傷疤,凌深有些難耐地沉沉喘出了一口氣。
赤裸的肌膚間生出了那麼點熱,知道不能做愛的兩人很自覺地停了下來,不再這樣滿含情慾地相互撫摸。兩人抱在一起,但各自保持緘默冷靜了一會兒,壓下體內升騰起的慾念。
“你父親給你的信看過了嗎?”凌深忽然想到這回事。
“嗯。”塞涅爾靠在他的肩頭,垂眸嘆息,“其實也沒說什麼,就說他對我很是虧欠,但是真的愛我,希望我和你能幸福。”
凌深垂下眼,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其實兩位父親雖然性格、作風、出身和經歷都完完全全不同,但他們都對下一代懷有最簡單樸素的願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幸福安穩的生活。不過對於經歷越多事的人來說,或許幸福和安穩才是最不易得到的,尤其是在墨菲斯這個看似繁華穩定、實則卻暗潮洶湧的地方。
他和塞涅爾又何嘗不是那麼想的,塞涅爾懷著孩子的時候,他們也只是希望將來孩子平安幸福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想起自己曾經對妻子承諾過,會用盡一切去愛護他們的孩子,可他沒能做到。他們的孩子沒能親眼看到這個世界,甚至在來到這個世界前,就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痛苦。無論作為丈夫還是父親,他都深感自己的失職。
“深,我們會很幸福的。”見丈夫垂眸不言,塞涅爾仰起臉,望向他,柔聲說道。
摟著妻子肩膀的手臂收緊了些,凌深用戴著結婚戒指的殘疾的左手輕撫妻子的臉頰,兩人額頭相抵,依偎在一起。
“會的。塞涅爾,我愛你。”他情難自禁地表達自己的心意。
塞涅爾笑了笑,抓住他的手,邊親吻手心裡的疤痕邊說:“我也愛你,一直很愛你。”
浸滿靈魂的愛情夜以繼日地抵抗虛假的外部世界,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