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的意思。
“因為形狀。你知道有的包子的形狀就是怎麼看怎麼醜,那樣吃起來就沒有食慾了。”
龍九眨了眨眼,忽然說:“吃夜宵會得胃癌。”
尹鳳君也眨了眨眼,卻並沒有停下咀嚼的動作,她的承受力可是不容估量的。“龍哥,你的生活從來都是這麼有規律的麼?”
“工作的時候不是。”
兩人在沙發上吃包子閒聊的時候,這屋子裡唯一的客人正從廚房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瓶冰酒。臉上捱了一拳的賀景年跟沒事兒人似的說:“鳳MM,一起來喝酒吧。”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尹小姐的朋友。”龍九起身鄭重地道了個歉。
“沒關係。你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賀景年風輕雲淡地跟龍九握了手,只不過唇角微笑裡隱藏的敵意和暗暗加大的手勁兒還是騙不了人。他很介意龍九的出現和存在,這一點傻子都看得出來。
一旁的尹鳳君見兩個人在較勁,淡淡地說:“大溼你剛才說專程來看我?”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她一直管賀景年叫大溼。
“新聞上說你遭遇惡徒襲擊。我忙完了迪拜的業務之後就快馬加鞭回來看你了。”
“你也看到了。我沒事。”尹鳳君甜甜的一笑卻遮不住眼角和額頭的傷痕。除了化妝師用的厚厚的遮瑕膏和粉底,什麼能把它們遮住呢?不過,一點點瑕疵並不影響她容顏的清麗嬌美。當年她之所以被大導演選中演那部紅遍兩岸三地的《真愛歌》,就是因為她乖巧秀美的長相和甜美的嗓音。歲月飛走,她如今也不是一個完全靠臉吃飯的人了。雖然對於她的演技業界一直沒有定論,但她的聰慧努力倒是得到了一致的認同。然而,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想要的不止是這些。
賀景年坐到尹鳳君的另一邊,將冰酒倒在高腳杯裡遞給她,柔聲說:“還是要多休息的。你放心,我一定派人幫你找出那些壞人,將他們繩之以法!”
“冰酒配包子?”接過酒杯,尹鳳君似笑非笑地說。
龍九很自然地把尹鳳君手中的酒杯拿走了。“未成年人不應該喝酒。”
“那你喝吧。”尹鳳君乾脆借花獻佛。
賀景年怡然自得地喝著自己那杯酒,幽幽地說:“這位保鏢先生,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明白。不是所有吃宵夜的人都會得胃癌。也不是所有未成年人都不喝酒。比如鳳MM吧,她對酒的品味是很高的,比你我都高。”
“這我不懷疑。但是,未成年人不應該喝酒。”龍九的聲音很平淡,動作卻很利落,不到半秒鐘的工夫,酒杯裡的液體已經全部流淌進了喉嚨裡。
兩人你來我往,你一杯我一杯,尹鳳君雖然一滴酒都沒有沾著,看著卻很樂呵。她又不是酒鬼,比起什麼冰酒紅酒她倒是更喜歡白開水。不過賀景年之所以走進她的生活確實和酒大有關係。一年前的某次慈善晚會上,她拍賣了一瓶價值不菲的粉紅香檳,而他就是買主。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他約她,她赴約,吃吃飯聊聊天。於是他們的關係被描述成了一個極其神秘卻又讓人不禁產生聯想的詞彙——朋友。
“鳳MM,你的保鏢是貼身的?這麼晚都不回家。”幾杯酒下肚,賀景年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像他這種見過大陣仗的商界精英,總不想和一個保鏢鬧得不愉快。不過這個龍九還真是個食古不化的角色。
“嗯,很貼身。”尹鳳君笑嘻嘻地說。
“那我就有點嫉妒他了。”賀景年意味深長地一笑。
賀景年又呆了半小時,被一個緊急電話叫走了。沒辦法,做大生意的人總是很忙。
尹鳳君去了天台,那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地方。披著厚毛衣雙腳搭在屋簷上看月亮,這感覺很好。難得這次拍戲是在本市的影視基地,幾星期後才會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