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那個人要離開了,我們就不得不先把她控制起來了。”
“是呀,快過去吧。”唐承念催促著,一邊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陸秋恩不動聲色地看了杜子荀一眼,點頭道,“嗯,我們走吧。”
杜子荀打了個哆嗦,湊到杜子若身邊,“大哥,要是公子打算懲罰我,你可得站在我這邊。”
“我會考慮。”
“大哥,咱們可是親兄弟!”杜子荀一臉震驚地看著杜子若。
杜子若面無表情地回看,“如果我們不是,我現在就不管你了。”
“大哥你好冷血!”
“大哥我一直很冷血,你也不是第一回把這個詞彙套在我身上了。”杜子若無視他跟上了唐承念與陸秋恩二人。
杜子荀忙小跑著也跟了上去。
唐承念和陸秋恩已經在一棵足夠粗壯的大樹旁邊埋伏好了。
就在原巖辛曾經挖掘過的樹旁,有一個身形瘦弱的紅裙女子背對著他們。
“那背影好眼熟啊。”唐承念扶著大樹,一臉嚴肅地看著那邊。
“不是眼熟,我們昨天就見過……”陸秋恩閉著眼睛思索起來。
他還沒想起,杜子荀先想起來了,“是七姑娘!”
“啊?”陸秋恩看了一眼那女子的背影,當即一口否認,“不可能!”
“那就是七姑娘,她昨天就是穿著這件裙子。”杜子荀也很快做了否認之上的否認。
唐承念一臉疑惑,“果真是她?”
“果真?你早懷疑是秋玫?”陸秋恩不由得看向了她,語氣沒有剛才那麼憤怒了,卻也頗帶不滿,“可,也許是你們搞錯了呢?秋玫姐一直厭惡原巖辛,她又怎麼會瞞著我們,暗暗與他有交集?這根本就說不通!何況,如今陸家和原家之間的氣氛那麼差,如果秋玫姐和原巖辛是之後和解的,她也早該告訴我們,不會任憑陸原兩家劍拔弩張到這般境界!”
唐承念想說,誰知道呢,誰知道陷入愛河的女孩子是怎樣想的呢?
或許原巖辛利用她,欺騙她呢?——不過這些猜測,她是絕對不敢與陸秋恩分享的,與其和一個聽了會發瘋的不理智人談論,她倒寧肯自己一個人默默思考。
更何況,她上回利用神隱接近過陸秋玫,她還記得那天的事情。
陸秋玫與原巖辛,根本是相互厭惡,當時只有他們二人,平白無故做戲給誰看?
要不然,就是他們思慮太過深沉,以至於沒有人懷疑到他們身上。
唐承念不忌憚做最壞的猜測,她也明白,現實,往往沒有幻想中那麼美好。有許多人,都有著聞之見惡的骯髒面,在許多光鮮亮麗的假象之下,都掩埋著腐爛的氣息,可是唐承念卻又隱隱有著一種直覺,陸秋玫真的只是個簡單的人。
但這樣一來,現在的情況,就越發難以解釋了。
原巖辛和陸秋玫,的確是透過這個掩埋的坑在進行交流,而且,他們刻意地不讓第三者知曉。
他們把這當作了共同的秘密。
就在四人都茫然不解之時,陸秋玫已經將原巖辛之前掩埋的信箋挖出來了。
她同樣開心地小心翼翼地將信箋開啟,手上沾了一點汙泥,也完全不在乎。
“秋玫姐平素連衣裙一角沾染到了泥土都要大發脾氣。”陸秋恩遠遠看著陸秋玫開啟信箋,忍不住用帶著強烈不爽的口氣自言自語道。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主意
“秋玫姐平素連衣裙一角沾染到了泥土都要大發脾氣。”
“你嫉妒原巖辛啊?”
“沒有!”
陸秋恩難得地朝著唐承念怒吼了一回,唐承念不覺得生氣只覺得有趣,陸秋恩倒是先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