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褲,她咬牙切齒:“易臻,你別以為你喝了幾口酒就能隨便上女人?這樣有意思嗎?”
他啞著喉嚨,嘴唇還貼在她耳邊:“有沒有意思還輪不到你上面嘴巴說了算。”
說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渾身一激靈。也是這個失控的幾秒,易臻已經把慾望推了進去。
唔,夏琋悶哼。
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於何處了,他撐得她很難受,又疼又脹。
“操你媽。”夏琋罵道。
她越暴跳如雷,他越慢條斯理,一下一下,不慌不忙磨著。
何等煎熬,夏琋死咬著唇,不自覺揪緊了床單,她腳趾蜷起來,小腿開始打顫。
她的壓抑和弱勢,讓易臻心底愈加燥熱,他鬆開她臂膀,扶穩她腰際,不留情面地衝撞,他的手也不放過她,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沒輕沒重地掐。
夏琋小貓一樣在哼,她看不見有關男人的一切,所有的感官只能集中在他留在她體內的東西上,它那麼深,又那麼急,肆無忌憚侵犯著她的私邸。
聽見她呻吟,易臻的力道越來越重,在變相鞭打她,像是故意要讓她疼,讓她喊得更兇。
背部在冒汗,夏琋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收縮,她拼盡全力,也難以遏制。
夏琋頭暈目眩,胡亂地找著床褥,想抓緊什麼,她像在風暴裡晃盪不定,連呼吸都困難,她彷彿發了高燒,每一寸面板都發燙。
她發現易臻根本就是個禽獸,他憎惡她,做愛也像懲罰,她受不住,可又拒絕不了。
到後來,夏琋全身軟爛,眼眶都紅透了,就是不求饒。易臻換了個姿勢,把她翻回來,與她面對面。他壓在她身上,如情人一般耳鬢廝磨,可他與生俱來的武器,還在向她無情無義地挺進,扎進她神經,在她的肉體,在她的心口,剮出令她難忘的傷。
床是他的刑場,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不甘又自願地,接受他的傳教和槍殺。
先犯罪的人,終要承擔後果。
到最後,在一片失真的空白裡,夏琋清楚嗅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
那不是易臻身體的味道,而是她自己的。
她那遍佈全身心的快慰,放縱而迷亂的氣息,意味著她在淪陷,她被馴服,她深深沉溺在男人所帶給她的、近乎被羞辱的悖德感裡面。
她居然愛死了這樣的體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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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半宿,身體很累,可夏琋的大腦卻極為活躍,每一根神經都在蹦迪,她根本睡不著。
易臻已經沉眠,他竟然這樣不設防的睡在她這裡。
他怎麼不擔心她趁機把易老二割掉然後切吧切吧剁了?
不過,他倆現在應該不算敵人了,升級成了“炮友”?還是“一夜情物件”?
……難不成“戀人”?
呃……夏琋一身惡寒,不敢再想。
當然,這並不影響她的得意,旁邊這個人,裝得再清高冷豔,還不是抵擋不了她的魅力,即使只有身體上的,也足夠她鳴十響禮炮歡慶鼓掌。
?
夏琋拿起床頭的手機,按亮了,微信上有三個半小時前,11:36,林思博道的晚安,他還給她發了張他公寓落地窗後的夜景,他說,他在那找到了夏琋的小區。
而她都沒回復。
唉。
夏琋在心裡惋惜,都怪易臻,她在小弟弟那裡要被扣掉不少印象分。
夏琋翻了個身,靜悄悄把手機移到易臻臉邊,就著螢幕微光,仔細審視他。
他筆直的鼻樑,形狀好看的嘴唇,還有那長度驚人的眼睫毛,它們都在她觸手可及地方,盡收眼底。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