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軀體,把她粗魯地頂在牆上,也像要把自己埋進她肉裡。
嘴裡都是清甜的酒氣。
易臻手裡的動作很兇,可他的舌頭很溫柔,很動情,也很殘忍,他找到她上顎,反覆地,輕輕地,撩擦著那裡。
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體逐漸有了反應。
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
夏琋不斷告誡自己醒過來,她嘗試推擠易臻,想找到一個能讓自己清醒的風口。
他捉住她手腕,扣回牆邊,不容置喙。
手上不得逞,夏琋開始咬他,尖牙和舌頭都變得無所顧忌。易臻吃痛,鬆了口,夏琋抓住機會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觸碰過後,她滿臉潮紅。
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體上的犯賤,讓她氣急敗壞:“你是不是有病?發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
“我沒有女朋友。”易臻不耐煩地回。
可她還是推他,蚍蜉撼大樹,男人紋絲不動,而且她的不安分讓他丟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糾纏中消耗殆盡,夏琋嚐到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