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麼的。
“老吳!你不要在這裡胡亂推測!僅憑一封血書,哪裡就能夠得出如此結論呢?這樣對大小姐的名聲可不好!”林鴻繼續斥責著林吳。
然而,他這麼過於維護阮情綃,卻越來越是顯得阮情綃是真的有錯了。
“名聲?代府主,不是老奴說,阮情綃身為東府繼承人,嗜賭成性,紈絝敗家,還曾經唆使府中僕從打死過平民,如此德敗壞,她配得上名聲這二字嗎?一直都是代府主在栽培她,可惜,她自己就是一塊扶不上牆的爛泥巴!”林吳幾乎就是激憤非常的喊出口的。
最後一句話,終於讓北清商看清楚了東府此舉的意圖。
這是想要以抹黑阮情綃的方式,來讓林鴻接任東府府主一事,變得更加順理成章,也是為林鴻積攢好的口碑。
府邸之間,暗處鬥爭激烈,用這樣的手段來達到一些目的,雖說是不光彩的,但在現實情況之中,卻是無可厚非的。
所以,北清商儘管是看出來了林鴻的這種居心,心中儘管還有些不齒這樣的行為,更多的還是覺得無關緊要的。
不止是北清商,在座的多數人都是如此認為。
阮情綃名聲本來就不好,再多一些汙點,也沒有什麼。
反正她人已經不再了,要這身後之名,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只要活著的人目的達成,這點身後之名的犧牲,卻是可以換來活著人的利益,也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然而,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此認為。
沈慕安就第一個不贊同這種說法。
他心中感覺到憤慨,才要站起來說些什麼,卻被父親沈駱狠狠地斥責:“坐好,不準站起來!也不準說話!”
聽到沈駱的斥責,沈慕安便是低聲壓抑著情緒,說道:“父親,綃綃並非如他們所說的那樣不堪!我也相信綃綃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這些我也知道,這是林鴻導演的一場戲,不止是你我看得出來,就連北清商也看得出來,在座的大多數人都看得出來!但,阮情綃到底是怎樣的人,這並不重要了!因為她終究是成為了一個死人!死人的利益,永遠也比不了活人的!所以,你,不準站起來,更不準說話!”沈駱低沉的聲音,再傳入沈慕安的耳中。
聽到這番無情又殘酷的言論,沈慕安心中不滿到了點。
他當即就是激烈的反駁起來:“四年前,我聽從您的安排而離開綃綃,才致使她後來變成人們口中所說的那個樣!林鴻居心不良,綃綃年幼被他教養不當才做出如此多的錯事,若是我一直在她的身邊,綃綃會成長為一個優秀的繼承者!父親,此刻綃綃是已經不在了,但在我的心中,她的名聲,要比你們這些人的利益重要千倍!”
一番激昂的話語說出,沈慕安當即就是不再理會沈駱的命令。
此刻,北清商已經是開啟了那道任命卷軸,打算宣佈任命:“無論阮大小姐究竟是怎樣的人,都已經不再重要,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卻是東府不可一日無主,故,狂戰府大府主——戰神北桀大人命我來此頒佈此道任命……”
聽到北清商這樣念出任命書,沈慕安更是狠狠地甩開了沈駱鉗制著自己的手。
他握了握拳,剛要站出來告訴其他人阮情綃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便是忽的聽到一道清越好聽的聲音,從身後不遠之處傳了過來。
只聽那聲音滿是嘲諷之意,冷冷的質問著說道:“本小姐還好端端的活著,敢問東府無主一事從何而來?戰神北桀是又要任命什麼?”
北清商還未唸完,就被這道聲音打斷。
他抬起頭來,循著聲音望了過去,便見到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