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我?”
郭戴臉現愧色。林海峰正想說什麼,卻聽見蕭逸說道:“錢向林,你還執迷不悟嗎?我不知道你內心是怎麼想的,但是現在,你和郭戴的身份上,卻有著天壤之別的,知道嗎?你不過一個二鬼子而已,說的不中聽一點就是漢奸。郭戴呢?抗日誌士。嘿,錢向林,從郭戴重新選擇了人生的道路以後,你們可已經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啦——”
他正說著,山腰間,陳家俊代開始喊話了:“淳爾一郎,是男人的話站出來說話。”
郭戴看了林海峰一眼,站了出去。付一多看了蕭逸一眼,趴在了郭戴身邊,槍口指向了陳家俊代。看見他這樣,郭戴居然有點緊張,低頭說道:“他也是我們臺灣人,請不要開槍。”
蕭逸說道:“他沒先開槍的意思,他是怕有人打冷槍。”
陳家俊代看見了郭戴,他大聲說道:“淳爾一郎,錢向大哥是為了給你們爭取一條活路才自告奮勇的上山的。怎麼?你們就這樣對待恩人?”
對於蕭逸綁架了錢向林,郭戴是心中有愧的,不過當時情況下,他也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他吸了一大口氣,說道:“陳家俊,你搞錯了,錢大哥是自願加入我們的。陳家俊,大家都是中國人,你何必為日本人服務。你要知道,他們可是佔領了我們河山的侵略者。陳家俊,加入我們吧,學兵軍已經在臺灣用兵了,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收回臺灣。難道你想自己的名字被刻上恥辱碑嗎?”
陳家俊代的臉色變了。波田支隊中的臺灣人,完全自願參加的幾乎沒有,至少加入時是這樣的。當然了,真正成為其中一份子以後,經歷過戰火的洗禮,卻也有不少人因為受到了刺激或者其它原因變得“忠心耿耿”起來。陳家俊代對皇軍有多少忠心,這是他自己才清楚的事。學兵軍出兵臺灣,如果說在郭戴他們反正之前還是秘密的話,現在則已經穿得波田支隊人人皆知了。
小林覺醒不知道,他們的蓄意隱瞞雖然一度遮蔽了事實,其實起的卻是適得其反的作用。
安培還有荒村他們就在山下看著陳家俊代呢,他臉色變了變,大聲說道:“錢向大隊長既然是自願加入你們,那麼你們敢讓他出來和我對話嗎?”
郭戴冷笑:“有什麼不敢的,你等著。”然後他就下了山頂。
山腳下,荒村已經有些急了。他對安培說道:“大佐閣下,淳爾一郎就是在拖延時間,您沒有感覺嗎?直接進攻吧,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啊。”
安培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卻堅信錢向沒有反叛,所以希望得到錢向的正面回答,從而能夠穩定錢向大隊官兵的情緒。他說:“再等等好了,錢向不會反叛的!”
郭戴退回來,看著蕭逸問道:“現在怎麼辦?”
蕭逸看向了錢向林,他想了想說道:“你再上去喊話,就說錢向林不願意傷了兄弟們之間的情義,請他們停止進攻,否則的話,大家以後就是敵人了。”
這個藉口其實很牽強,不過郭戴知道當前也沒有好辦法,於是他回到山頂,喊出了這句話。最後,他又加了一句:“山下的兄弟們聽著,我們不想與你們為敵,但是你們繼續逼迫的話,對不起,我們只能進行抵抗了。兄弟們,我們的援軍已經到了,你們已經沒有取勝的希望了,為了你們的家人,為了以後在臺灣還能相見,兄弟們,請你們收手吧!兄弟們,我們可都是中國人哪!”
第七十六章馬當戰役??
郭戴這番話儘管漏洞百出,但是最後臨時補充的那句卻極盡挑撥之能事,安培聽了,臉色一變的同時低聲喝道:“不要聽他的,他們不敢讓錢向大隊長站出來說話,證明錢向大隊長確實被他們劫持了。士兵們,你們雖然是臺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