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嶽霆, 快放開。」初恆拿開宮嶽霆抓著柳紅荷的手,看柳紅荷還緊緊的抓著夏雪的頭髮不放, 他輕聲提醒道:「媽,這裡是醫院,為了慕瓷,咱們有什麼事私底下再解決好嗎?」
柳紅荷也是一時衝動,忘了自個女兒也是公眾人物。
適才,她才鬆開了夏雪的頭髮。
夏雪的眼眶已經泛紅,淚水劃在那張清純的臉上,那麼的楚楚可憐。
「初總,這位是?」封導指著柳紅荷問道。
「我岳母。」
「啊。」黃粒捂著嘴巴,驚道:「夏雪,慕瓷的媽媽說你是破壞她家庭的第三者,莫非你和慕瓷的爸爸……」黃粒邊說邊瞥了眼不遠處的慕民山。
黃粒話尚未說完,初恆犀利的目光射到她身上,嚇得她連忙住嘴。
夏雪怎麼樣初恆不在乎,只是你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拿他老婆的家事消遣,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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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幽怨的瞪了黃粒一眼。
初恆向安捷使了個眼色:「安捷,麻煩你先把我爸媽送回去。」
「好。」安捷把柳紅荷和慕民山拉了過來:「伯父伯母,先跟我走吧。」
慕民山從一行人旁邊經過時,夏雪躲在宮嶽霆的身後,都沒有去看他一眼,她的身體瑟瑟縮縮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恐懼。
待那二人走遠之後,初恆正打算邀請大家進病房,夏雪遲疑了下,她臉上浮現一絲難色,向初恆說道:「初總,我現在狀態不佳,就不進去了,我先走了。」
初恆也覺得夏雪進去不大合適,外面的情況說不定裡面的人已經聽到了。
初恆也便不去阻攔。
「我送你回去吧。」宮嶽霆看向夏雪。
最後,由一開始的來的六個人,到最後進去看望的只有四個人。
慕瓷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看到大家進來,她強裝鎮定,微笑接受著大家的好意。
初恆看著她故作無事的樣子,心底說不出的心痛。
他坐到她旁邊,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不一會,初恆接到了一通酒店經理打來的電話,臉色沉重的走了回來,不一會,他委婉的將林意惠叫了出來。
林意惠被突然叫出去,她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心中忐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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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意惠,你對慕瓷意外受傷的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初恆拐彎抹角的問。
「我覺得她挺可憐的。」林意惠低著頭,不想讓這個霸總看到自己的心虛。
「林意惠,我看過酒店樓梯外部的監控,慕瓷摔傷的時候,你從一樓樓梯口慌慌張張跑了出來。」
林意惠「嚯」得抬起了頭,她瞪大眼睛,焦急為自己辯解:「不是的,初總,你別懷疑我啊,我沒有任何的動機啊,我那時候接到一條簡訊,叫我過去一趟,我就過去了,然後就看到慕瓷從上面滾了下來了,我實在太害怕了就逃跑了。」
「誰給你發的簡訊?」
「甄茹雨。」
初恆皺眉:「她也在酒店?」
「她是來找她表姐的,因為被封殺了不想出現在大家面前吧。」林意惠的表情糾結懊悔:「其實我跟她聯絡的也不多,一開始還疑惑她為什麼找我,現在想想,她應該是叫我過去當替死鬼的,不然不會那麼巧合的。」
林意惠說的,初恆是聽進去了,只是推理誰都會,判案還是需要證據的。
初恆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林意惠,這個女人沒有背景沒有靠山,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都是踏踏實實的。
她與慕瓷也不存在太大的恩怨糾葛。
最重要的一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