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那人聲音清清婉婉的,卻是個年輕女子,“天黑眼花,以為是野獸,倒讓小郎受驚了。”
覃鈺恨怒交迸,這女刺客,居然還口出譏諷之詞。他凝神細看,對方一身黑衣,體態窈窕,臉上蒙了細紗,卻看不清面目。她左手似乎也在身前摩挲,應該是在處理傷口。
“既是雪中同路人,小娘子何不入內暫避霜雪?”覃鈺手中的長槍慢慢下墜,槍尖向洞口方向橫了過去。
“小郎厚意,妾身心領了。”那黑衣女子目光轉動,在他無聲移動的長槍上一掃,冷冷瞪了他一眼,“不過,這個山洞,實在太小了!小郎不如把洞讓我,你去找別處避雪,如何?”
覃鈺槍勢一停,心下暗想,若此刻自己驟發一槍,是否能傷到對方?
他是經常燒烤動物內臟,又勤修吐納之術多年,才練得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