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史那步真的各部兵力調往四鎮,並將四鎮與外界的溝通攔下,藉此控制四鎮中聯合外敵的現象發生。
同時,衛子君派人暗中探訪,故意露出破綻讓四鎮將文書送出,然後中途攔截,得知真正情況並非表面現象,實際是弓月 部族聯合疏勒,與吐蕃一起裡外夾擊于闐,然後將吐蕃大軍引入再去龜茲,奪下龜茲,王庭便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敵面前。
如此,衛子君便明白,于闐被冤枉了。否則,于闐哪裡駐了兩位土吞,怎會不知于闐反叛的訊息,看來伏闍信父子兩個經理上次的教訓後,還是安分守己的。
於是,衛子君修改戰略,讓阿史那彌射駐軍于闐,讓阿史那步真駐紮疏勒,明目張膽地控制保護于闐,控制疏勒。這樣的明目張膽,只是想拖住外敵的進攻步伐,告訴他們計劃的敗露。
如果衛子君在西突厥,她一定會將計就計,一舉拿下叛賊以及吐蕃大軍。而今遠在萬里,她不能及時的釋出戰略,便只有先拖住吐蕃與叛軍的腳步,再做謀劃。
剩下的,便是制約弓月。弓月,可能制約,也可能制約不到而進行討伐,這個度很難掌握,在衛子君因為不知讓誰帶兵前往弓月而發愁時,賀魯卻主動請命要去西突厥討伐弓月。
衛子君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便跨上特颯露,奔去了賀魯府上。自從劍南道一役之後,李天祁便賜了將軍府給賀魯,一為賀魯居功,二為私心,他是不能忍受他與子君住在一起,於是便把離衛子君最遠的一處府邸給了賀魯,這樣,衛子君見賀魯的次數的確少了。
每次來賀魯府上,衛子君都是不用通報的,家奴們都認得她。
直接進的院內,衛子君便見賀魯一襲白袍立於一叢帝皇菊面前發呆,渾然不覺有人來到。
衛子君嘴角輕抿,拾起一粒小石頭擲了過去,剛好砸到他的額角。賀魯吃驚轉頭,待見到那個一臉燦然的人時,眼中倏地一亮。
“賀魯,要請命去西突厥嗎?”衛子君走至他的身旁。
“嗯,我不能讓他們毀了西突厥。”他折下了一株帝皇菊,放在手中擺弄。
“可是,你去哪裡,我會擔心你,還是不要去了,我會籌劃好一切,不讓那裡出任何問題。”衛子君看著他擺弄著手中的帝皇菊,突然感覺,他很寂寞,他一個人在這樣的府邸,一定很寂寞。
“我想去。”賀魯低垂眼簾,“去那裡,再走一遍我們一起走過的路。”
衛子君聞言一震,抬眸望向他。
賀魯突然抬起頭,“風,你喜歡過我嗎?”
衛子君一愣,“喜歡,一直都喜歡。”
“那你喜歡張石嗎?”
衛子君沉默了,她想起了那個清雅如風的男子,那個清雅的男子,會讓她心底泛起一絲柔情,就好似可以信任,讓人覺得溫暖,淡淡的,好似草坡上的一縷清風,一種無法言傳的微妙感覺。她一直都很喜歡他,在西突厥時候就很喜歡了。
“喜歡”她回答。
賀魯的臉上泛起一絲痛,“那你喜歡他嗎?”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李天祁。
“賀魯,別問這些,你不懂我的感覺。我喜歡你們每一個,包括我的師傅,迭雲,還有劉雲德,還有很多人,這些都是我的親人,我愛他們,我想照顧他們,想為他們承擔,會不惜一切的守護他們,所以,不是你想象的。”
“可是,我只喜歡你一個,而且與你的喜歡是不同的,是更深的,想要與你一輩子,想每日摟著你睡覺,一個人睡覺,真的很孤單。”
衛子君聞言有些震驚,她靜靜地望著他,這是他的表白嗎?
而後,她無力的一嘆,“賀魯,我心疼你,想起來,就心疼,想呵護你,不想讓你受傷,想為你做點什麼,可是卻找不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