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紛紛表起忠心。
吳敬善認得閆飛,此人乃是文博遠的親信之一,看到閆飛如此神情,吳敬善明白,沒有一個人會走,胡小天實在是太厲害了。
眾人開懷暢飲,喝得是酣暢淋漓,閆飛過來給胡小天敬酒的時候,已經搖搖晃晃幾乎站不穩,趙崇武一旁將他扶住,閆飛端起酒杯道:“胡大人,閆飛……對不起你啊……”
胡小天笑道:“閆飛,你喝多了!”
“大人,我沒喝多,有些事我始終瞞著大人……文……文博遠在黑松林就想要除去大人,趙志河乃是他派出的內線……不但如此,他還陰謀害死安平公主……還收買公主身邊宮女,讓她在途中下毒……”
吳敬善聞言色變,厲聲道:“閆飛,你說什麼?”
胡小天卻哈哈大笑道:“他喝多了,胡說八道,吳大人用不得當真,趙崇武,趕緊將他送回去休息。”
趙崇武和另外一名武士將閆飛拉走之後,吳敬善仍然一臉憤怒,他低聲道:“胡大人,他說得應該是真的。”
胡小天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文博遠死了,安平公主無恙。咱們追究這件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當務之急,乃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吳敬善嘆了口氣道:“如何解決?不瞞胡大人,現在老夫已經是一頭霧水,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局勢,如果公主聯姻之事有變。老夫唯有向南方自刎謝罪了。”
胡小天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吳大人又何須多慮。”
吳敬善默默咀嚼著胡小天隨口而出的兩句話,心中歎服不已,胡小天果然是經天緯地之才,隨口說出的這番話就蘊含著高深的道理,自己枉自活了這麼大把年紀,還不如一個年輕人看的透徹。
胡小天道:“大康和大雍在國都應該互有使節吧?”
吳敬善聽胡小天說起這件事,猛然醒悟過來:“哎呀。老夫糊塗,怎麼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國與國之間互設使節,方便解決一些矛盾和糾紛,同時還有接待己方人員的作用。
胡小天道:“吳大人,公主抵達雍都,使節卻沒有過來參拜,此事是不是不同尋常?”
吳敬善經他提醒馬上明白了過來,低聲道:“你是說。大康的使節並不知道這件事?”
胡小天緩緩點了點頭道:“我懷疑有人刻意隱瞞公主抵達雍都的事實。”
吳敬善倒吸了一口冷氣:“倘若真是如此,公主的婚事只怕有變。”
胡小天淡然笑道:“變倒不會。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什麼人會刻意掩蓋這件事?此次聯姻究竟觸犯了誰的利益?”
吳敬善道:“老夫曾經聽說大皇子和七皇子為了太子之位正在明爭暗鬥,難道是大皇子?”
胡小天道:“薛道銘之前在通天江練兵,本來要親往南陽水寨去迎接公主,可是突然卻改變了計劃,身為公主的未婚夫。他應該時刻關注咱們使團的動靜,就算別人不知道咱們過來,他一定知道。”
吳敬善驚聲道:“難道問題出在他的身上?”
胡小天道:“就算不是,估計也差不許多。”
吳敬善道:“如果真的是這樣,豈不是非常麻煩?”
胡小天道:“兩國聯姻之事絕非兒戲。就算他薛道銘心中有其他的想法,大雍皇帝也不會答應。”
吳敬善道:“你是說連大雍皇帝也不知道咱們抵達雍都之事?”
胡小天道:“一國之君,日理萬機,即便是不知道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吳敬善道:“看來咱們要想辦法和大雍皇帝見上一面才好。”
胡小天道:“看看情況再說。”
胡小天和龍曦月回到小樓,龍曦月發現房間內的幾箱嫁妝全都不翼而飛,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