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可邢善來到這裡之後方才知道,縣裡剛剛發生了大事。沒人會關注自己身上發生的小事。胡小天這一問,勾起了邢善的新仇舊恨,他咬牙切齒道:“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暗算於我!”
胡小天暗自冷笑,死不悔改的東西,看來胡天雄的這一頓胖揍沒把你打改,好!你丫給我等著。回頭把你門牙打掉,看你這狗曰的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許清廉臉色很不好看,他沉聲道:“胡大人來得正好,剛剛縣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胡小天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道:“大事?還有什麼事情比抗澇護堤的事情更大,許大人說話真是誇張啊。”
許清廉道:“萬員外的三兒媳被天狼山的馬匪劫走了!”
胡小天的表情風波不驚:“原來是丟了個人啊,我聽說天狼山鬧匪患已經很久了,每年被搶的客商不計其數,失蹤死亡的也不在少數,既然丟了。只怕沒那麼容易找回來了。”
許清廉看到這廝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打心裡感到不爽,他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屏退眾人,只是將劉寶舉和胡小天兩人留下,邀請兩人分別落座,又長嘆了一口氣道:“你們知不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萬員外的妹夫乃是燮州太守楊大人。那萬家三兒媳倘若在天狼山被擄,我們還算有個藉口。可她被擄走的地方就在城外不到五里的地方,倘若我們不能及時破了這個案子,楊大人追責下來,只怕咱們三人頭上的烏紗都難以保住。”
許清廉這番話絕非危言聳聽,以萬伯平和燮州太守楊道全的關係,的確能夠做到這一點。
劉寶全拱手道:“許大人。這件事有些不太對,一直以來天狼山的馬賊都在青雲南部山區活動,少有來到附近滋擾,至於城外十里以內更是從未有過。”
胡小天道:“看來劉大人對這幫馬賊很是熟悉啊。”
劉寶全感覺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好像是在說自己和馬賊有勾結似的。他乾笑道:“我身為本地縣尉,負責調配地方兵馬,多次參予剿匪行動,又怎會不熟?”
許清廉道:“劉大人多次和天狼山馬匪交手,身先士卒,多次受傷。”
胡小天道:“這匪患卻好像越鬧越厲害了,如今都跑到青雲城外搶人,劉大人剿匪的成效不大啊。”就在昨天他還有聯合劉寶全之意,可後來發現劉寶全居然裝醉矇騙自己,對此人的印象頓時大打折扣,今日胡天雄的到來讓他明白一件事,原來自己來青雲的事情未來岳父大人早就知道了,既然有這位封疆大吏在背後撐腰,他還怕個毛,自然要甩開膀子跟這幫不開眼的官吏開幹,激起眾怒又如何?就算你們同仇敵愾,結成統一戰線,老子一樣可以將你們全都幹趴。
劉寶舉聽到胡小天明大明地針對自己,可礙於他的官位,也不能當真翻臉,又咳嗽了一聲道:“胡大人對此地的情況並不瞭解,天狼山馬匪實力雄厚,兇悍異常,別說是我們這邊的老弱殘兵,即便是西州派來的虎頭營不久前也在那裡栽了跟頭,去了二百餘人,最後全軍覆沒。”
許清廉緩緩點頭,他低聲道:“兩位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儘快解決,劉大人,你發動所有兵卒衙役,在青雲縣內外展開搜尋,爭取儘快找到樂瑤的下落。”
劉寶舉點了點頭。
許清廉又轉向胡小天道:“胡大人,你和萬員外交情匪淺,這件事只要萬員外不追究,咱們就不必承受這麼大的壓力,所以萬員外那邊還需你去多多勸慰幾句。”他對胡小天來到青雲之後的所作所為也有所耳聞,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分配,不然許清廉也不會對胡小天如此和顏悅色。
胡小天道:“我來青雲才幾天,能跟他有什麼交情?”
許清廉道:“胡大人不要推辭了,這件事若是鬧大,對咱們每一個人都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