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所受到的屈辱,又想到堪稱絕美尤物的公孫婷和那個不知名的性感胡女,現在想起來,甚至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張夏氏都是極品……最終,還是佔有慾和報復欲在劉毅的心裡佔了上風,在他看來,如果是屈突翔和他直接對上,屈突通或許會出頭,畢竟人總是會護犢子的,但如果是像公孫婷那種女人,恐怕屈突通也不會願意自己的兒子沾上這些麻煩事。
一念及此,劉毅騰地站起身,咬著牙對胡士軒和喬學立說道:“你們和我回家”
胡士軒和喬學立面面相覷:“劉兄,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劉毅的眼中閃過一抹狠絕的神色,厲聲道:“哼屈突翔我現在不方便動他,但我可以動他的朋友,這個鹿鳴春連鎖就算是第一步的利息”
三個人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了一輛馬車在那裡候著了……這是先前鬍子軒派出去的兩個下人中的一個回胡府帶來的。
“做得不錯。”劉毅臉上露出笑容,向胡士軒點點頭,當先上了馬車,鬍子軒心中一喜,知道自己這記馬屁拍得奇準無比,跟在他身後上車的喬學立心中卻是苦澀無比,知道自己又遜了胡士軒一籌。
馬車行駛了大約半個時辰,才來到劉府的門前,在臨下車的時候,劉毅叫住了身旁的喬學立,並將一柄短刀塞進了對方的手裡。
“劉兄,你這是做什麼?”喬學立拿著短刀有些莫明其妙,胡士軒卻是略為一想,便明白了劉毅的用意,駭然道:“劉兄,這麼做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劉毅眯起眼睛,傷痕累累的臉上顯得愈發的扭典,厲聲道:“向我胳膊上來一刀,力度別太大,注意別扎著筋脈”
“可是……兇手是誰?”喬學立嚥了口唾沫。
“當然是張夏氏”劉毅聲音陰冷地道:“如果不是她刺傷了我,怎麼有藉口封了她的鹿鳴春?”
一刻鐘之後,渾身染血的劉毅被喬學立和胡士軒抬下車,門口的下人被這慘像嚇了一跳,有兩個人過來幫忙,另外一個人連忙進去稟報,等眾人將劉毅抬進客廳的時候,劉毅的母親和奶奶都聞訊趕來,看到劉毅全身是血的樣子,差點兒暈了過去,正在書房看書的劉侍郎過來之後也慌了神,連忙讓人找大夫。
“沒事的,父親,母親,奶奶,我這都是皮外傷,不嚴重”劉毅忍著疼痛強做笑顏說道……他這話倒是沒摻假,喬學立那幾刀都擦皮而過,看似流血不少,實際上都皮外傷。但他這麼說,父母加上奶奶卻是不信,眼看著劉毅一身是血,劉侍郎的心幾乎都揪了起來。
劉毅是家中的獨子,將來要承繼香火的,平日不管犯了多大的錯誤,家裡連高聲都不捨得說一句,更別說有一指加身,今天竟然被傷成這個樣子,如何讓他不怒?
在大夫給劉毅處理傷口的時候,劉侍郎如同一頭怒氣衝衝的獅子,瞪著喬學立和胡士軒:“二位賢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學立哆嗦了一下,卻沒有說話,他自知嘴頭上不行,目光看向胡士軒。胡士軒也沒有想到這老頭兒發起怒來竟然如此氣勢駭人,不過他可比喬學立多幾分膽氣,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開口道:“金晚我和喬兄、令郎一起去鹿鳴春茶苑,在出來的時候看到公孫大家,令郎久仰公孫大家的大名,正要上前敘話,卻不料公孫大家旁邊的一個女子突然拔刀相向,劉兄出其不意,又擔心傷著那女子,結果被刺了數刀,幸好我和喬兄將那女子狀似瘋顛,連忙拉著劉兄逃了出來。”
“那個女子是誰?”劉侍郎面沉似水,怒聲問道。
“事後我派人打聽了,那個女子是鹿鳴春茶苑的東家,她當時正要送公孫大家離開。”胡士軒輕輕拉了一下喬學立的衣服,二人的臉上都做出悔恨的神色道:“都怪我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