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條發財的路子,所以才有了張南的海邊之行。
種植園裡,小婉抱著寶兒正在那些耳木之間漫步,一名張府的下人在稍遠的地方跟著,眼睛卻是盯著地面,似乎在尋找什麼。
木耳的長勢良好,幾個月之間,已經賣出近兩萬貫錢,不僅前期的成本和莊子的價錢都回來了,還有很大的盈餘,接下來也是純利,看這個長勢至少還能賣出兩萬貫以上。
“張立,庫裡還有多少木耳?”小婉突然停下腳步。
“還有一千公斤左右,都是剛收下的。”那名下人連忙停下來,恭恭敬敬地答道。
“暫時不要出貨。”
小婉想了一下說道:“準備一片場地,將這些木耳都曬乾,然後裝好。注意不要沾上砂土,乾淨一些。”
“要賣乾貨嗎?”那個叫張立的下人問道。
小婉微微點頭:“乾貨容易貯存、運輸,價格也可以適當提高。”
“可是……”張立有些猶豫。
“可是什麼?”
小婉微一蹙眉,她最不喜歡說話吞吞吐吐的人了。
“有一些客人希望能夠長期供貨,張管家也是曾經答應過的。”張立答道。
“他們要的貨多嗎?”小婉問道。
“不是很多,但比較散碎。”張立答道。
“能拒絕的就儘量拒絕,不能拒絕的……減少供貨吧,維持原本的數量,近期少出貨,大量囤積乾貨。”小婉思忖了一下說道。
“是,夫人,張管家那邊可要通知?”張立問道。
“他等會兒就能回來,我來告訴他。”小婉說道。
“是。”
張立有些不解,這段時間木耳銷售的火爆,張南已經拒絕了一些商人的要求,看來夫人竟似還要進一步壓縮出貨,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有現成的錢不賺。
“夫人,張管家回來了,拉回來三大車海菜。”紫鵑小跑過來稟報道。
“唔,我們去看看。”
小婉將寶兒交給雪雁,快步向莊口走去。
“海兄,我說錯了嗎?”張陵問道。
海貓子的目光落在張陵臉上,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怔了一會兒才苦笑道:“張兄明眼如鑑,那些人果然是追在下的。”
“為什麼?”張陵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海貓子剛要說話,張陵卻止住了他:“等一等,這種事情還是去我的房間裡再說好了。”
他看到林天南那小媳婦正心事重重地站在通道上,似乎有些彷徨的樣子,靈機一動,便邀海貓子去房間一敘。
“啊?好,太好了。”海獵子大感意外,他本來就打怵在大庭廣眾之中說這件事,而且適才在船上發現張陵之後,他也希望能夠藉助張陵的幫助,擺脫麻煩。
張陵領著海貓子朝艙房走去,在經過那個俏麗**的身邊的時候,故意揚聲道:“海兄為什麼事情與人結怨,令他們昨晚要不惜一切的想要截停船隻?”
“……”
海貓子有些愕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裡說起這個,而張陵沒等他回答,便逕自向前走去,他也連忙跟了上去。
那名**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她猛地抬起頭,愕然看著二人的背影,旋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的憂色頓失,快步返回船艙。
不提林天南一家三口聞訊之後鬆了一口氣,張陵領著海貓子回到房間,請他入座之後,讓張松前去沏茶。
“說說看,海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張陵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壞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就這麼跟宏濟商業協會的人結下了仇。”海貓子嘆了口氣。
宏濟商業協會?
張陵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