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轎奔赴過來,立即站直了身體。
“這麼多人,他們想幹什麼?這馬車好似……”右側一位二十來歲的小眼青年眯著眼睛自語,雙目閃爍。
“不用猜了,是福王世子的車轎!”
左側的四十來歲中年卻是目光微凝,一語道破了真相。然而他的內心卻是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在車隊中,他居然沒見到錦衣衛千戶龔孟春的身影,這也太奇怪了。
其實龔孟春被府衛揹著站在最後面,前面人擋著,他看見也正常,不管這中年人想什麼,馬車已然到了大門前。
“少爺,錦衣衛校場到了。”
“嗯!”
車伕道了一聲,車轎內,鋪坐上躺著的朱由崧驟然睜開了雙眼,眸內閃過一道厲芒。
溫麗姐妹倆拉開了車帷,朱由崧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前臺板上,抬眼掃去,寬大的校場大門落入眼前,門前有兩個大石獅子,怒目圓睜,張牙舞爪,看似很是兇猛。
“進校場!”
一聲令下,兩排王府護衛奔向大門。
“我等見過郡王,不知……”
兩位守門人員眼看著兩排護衛衝過來,臉色微變,相互對視了一眼,立馬彎腰行了一禮,中年錦衣衛不忘自己的職責,率先張口道:“不知郡王來錦衣衛校場所為何事,我等可代傳一聲。”
“怎麼本王來看一下都不行麼?”
“這……”
朱由崧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中年,也不想多廢話,直接開口道:“讓開!”
“郡王,不可,這是錦衣衛校場,不是閒玩之地,還請……”
中年人臉色難看,正待說下去,朱由崧有些不耐,給莊木頭使了個眼色,莊木頭立馬會意上前一步直接一拳轟去。
“你……”
“住手!”
小眼青年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慌忙上前阻攔。
“砰!”
伸手欲擋,然而莊木頭人高馬大又事先動手,卻已然使力來不及,剛抬起了左手,身下一痛,被一腳踹飛。
“都站著幹什麼?”
朱由崧冷冷掃了一眼王府護衛,厲聲呵護,眾人心中一凜,心道大意了,大耳青年何浩傑更是懊惱,自己怎麼沒有先前那麼機靈了呢?
說是遲那時快,腳下一蹬率先衝向了那小眼青年,王府護衛長蔣凌的外甥江雨峰也是反應不慢也跟著一同奔了過去,一眾王府護衛眼見如此便一窩蜂的湧向前。
啪啪啪,砰砰!
小眼青年還不曾反應過來,就被人群圍上一頓狂毆死踹,連帶著跌倒在地的中年人也不曾放過。
“啊,別打了,哎喲喂!我投……啊……”
莊木頭站在原地愣了愣,原本還想動手卻發現人都被圍緊了,自己根本湊不上,看了看朱由崧,嘿嘿傻笑,不由的撓頭。
“夠了,進去!”
看著如此紛亂的場面,朱由崧的眉間不由擰了起來,立馬下令將此二人捆綁,心裡也是忍不住嘀咕,“這些傢伙看上去就像一夥土匪,如若讓他們保護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弄死,日後一定要往死裡訓練不可。”
進了大門後,近千平米的校場空空蕩蕩,根本不見一個人影。
“人呢?”
朱由崧左右瞻望了幾眼,偌大的校場居然沒人訓練,不由得揮手道:“將那二人帶上來問話。”
“唔唔……”
中年人一身錦衣上全是腳印,雙眼黑得像熊貓,口裡也不知道塞子誰的襪子,嘴角邊上更是被打得腫漲了起來。
朱由崧皺了皺眉頭,道:“說說,人都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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