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保安見隊長要回去,立刻出言阻止。
保安隊長聽了他的話,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腦袋上:“媽的,我讓你回去就回去,你知道個屁,今天晚上的事,大家就當沒看見,聽見了嗎?”
一眾保安見隊長如是說,當即點頭應了下來。
而剛才被打的年輕保安顯然還無法接受這件事情,嘴裡嘟囔了一句說道:“三叔,那傢伙真的翻進去了,你咋不讓追呢?”
保安隊長一把將他拉到了身邊,警告般的說道:“二蛋,你媽讓我看著你,你就給我老實的聽叔的話,你要是想在這裡掙錢,剛才的事情就當沒看見知道嗎?”
話落,保安隊長一甩手,跟著大家按原路回去了。
二蛋一個人傻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別墅,盯了片刻之後,好似想明白了一翻,繼續去別處巡邏了。
張奎和張軍兄弟倆在京城的道上名氣非常大,老大張奎為人心狠手辣不說,同時也非常善於動腦筋,自從八十年代嚴打被抓進去之後,張奎就想明白了一件事,這年頭玩黑的,終有一天還是得吃花生米,不過玩黑來錢快,不玩的話又可惜,索性他便吸取香江那邊黑道的經驗,以白護黑,不僅在白道有自己的生意,而且還混了個**代表的帽子頂在頭上,在外人看來,曾經黑道大哥的張奎已經脫離了黑道了,可實際上大家心裡都清楚,張奎不過是給自己穿了件白衣服罷了。
張奎後來將黑道上的生意全部交給了張軍打理,張軍這個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和張奎到是有的一拼,只可惜在動腦筋方面可就差了許多,成天只知道打打殺殺,一副不怕死的愣頭青表現。
不過正是這種不怕死的表現,這些年蠍子幫的發展越來越大,搶的地盤越來越多,看的場子越來越掙錢,黃賭毒三條線全面開花,可是這樣的繁榮也是張軍從其它同行手裡搶回來的,為此張軍不只一次落入險境,不過好在張奎最後出手,每一次都動用關係幫助張軍過關,久而久知,這兄弟倆的合作越來越順手,蠍子幫雖然不是京城最大的幫派,但卻是京城風頭最勁的幫派。
張奎也知道,正所謂樹大招風,蠍子幫目前的發展勢頭實在太好,必定會有很多人盯著自己這塊肥肉,所以他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花大錢,想要在官場上混個一官半職,路子已經探好了東城區政協副主席。
只要官位到手,他們兄弟倆在東城區當螃蟹也沒人管了,當然了,前提是隻要不得罪那些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就行……
今天晚上張奎睡的很早,因為晚上的時候,他和一位重要人物共同用餐,因為心情愉快,他也喝了一些小酒,好多年沒有喝酒了,有些不勝酒力,飯局結束之後,他為重要人物安排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派對,而他自己則先行告辭回來休息了。
躺在床上沒過多久便進入了夢想,夢裡他穿著西裝,面帶笑容,坐在臺下聽著主席臺上的人宣佈結果,可正當結果將要宣佈的時候,卻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並且還伴隨著張軍的聲音,“大哥,你快醒醒,大哥,出大事了。”
張奎被聲音吵醒,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才的夢讓他整個人完全沉浸在一種喜躍歡快的情緒當中,這個時候被人吵醒多少還有些不適應。
“大哥,大哥……”
門口張軍還在叫著,張奎皺了皺眉頭,心道:“這麼晚了,張軍跑過來有什麼事情,要是沒什麼大事的話,一會非把他皮給扒了,攪了自己的好夢。”
穿上脫鞋下了床,來到門口,將門給開啟之後,只見張軍光著身子,臉腫的老高,哭喪著臉說道:“大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張奎見他這副模樣,睏意頓時消失無蹤,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激動的問道:“老二,怎麼回事,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張軍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