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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俗氣的粉色套頭衫,一句話憋了一半最終嚥了下去:這個‘把’應該改成‘被’的……

確實算得上是遊人如織了。

灰灰渺渺的天氣,綠楊風疾,昨天的微雨倒真是潤物細無聲。以至於今天帶著溼意的花瓣顯得更加鮮豔欲滴。真真是那位散文家手底下的紅得像火,白的像雪,粉的像霞……

因為這樣得天獨厚的天氣,空氣中散漫著紫煙,和著醉人的花氣。溶溶洩洩,慵懶的春天,東風都顯得無力。

遊人也是三三兩兩,忙著拍照攝影。倒是笑靨比花嬌。

我和左珊瑚雙雙攤手怒目而視,緊接著又嘆氣:“為啥忘了帶單反呢?!”

火紅的便是貼梗海棠了,這是我最喜歡的花了,沒有之一。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隔壁家裡種了一株西府海棠,既豔且香,開了之後便如同昭明霞光,萬丈傾斜,直直叫人側目驚豔。張愛玲的三恨裡便是二恨海棠無香。這西府海棠倒是圓了她的心願。

我卻獨獨喜歡貼梗海棠,紅得轟轟烈烈,哪怕沒有香風十里的本領。確實姿態高傲又羞澀。一朵朵一群群擠攘在一起,緊緊貼著花枝,猶如豆蔻年華的少女,怯怯懦懦的眼神,無辜又亮烈,純真又直接……即便只是開在庭院一隅,亦是叫人過目不忘的熱烈。

因為是開花的初期,所以看得並不盡興,我喜歡看花瓣雨,詞裡有“海棠糝徑鋪香繡,依舊成春瘦。”這樣略顯傷感的句子,偏偏是我等矯情人士最最中意的。

左珊瑚似乎有點觸景生情的意味,看著雪雲一樣滿枝顫抖的梨花唏噓不已:“和月折梨花,溫酒賞海棠這種事情實在不適合我們兩做……”

我沒有被她酸倒。只是鼻頭被這千層萬層香氣嗆得微微酸了起來,忍不住啐了她一口:“不帶這麼沒骨氣的啊,革命的炮火還沒打響就想著投敵叛國的策略了!”

她立馬正色:“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革命立場一如既往堅定,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背叛黨……”

“咦?那不是你們家向大帥嗎?他怎麼這麼快追蹤來了?”我指著她身後。

她臉上閃現的喜悅是個人都沒辦法忽略,猛地轉過頭……

“莫顏馨,你是想死嗎?!”她的怒氣像是烏雲積聚。

我證據確鑿反駁:“你還敢說你沒有背叛組織的野心?!”

她欲辨已無言,半晌又故技重施:“我好像真的看到你們家大BOSS了,這回是真的……”

“雖然我聽過兵不厭詐這個詞,可是你不覺得你的伎倆得太沒營養太小白了嗎?”我嗤之以鼻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此刻只有祈禱下一章放出來的時候大家表罵偶= =

維維在做實驗……

浮雲驚雷款款來(下)

“三十六計我已爛熟於胸,可是……”左珊瑚的眼神陡然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了起來,完全被他們家腹黑君同化了。盯著我身後的地方瞧著,又好像有些眼神放空的意味。

“表魂遊了,回地球吧!”我在她前面繞了繞手。

她終於回神,卻顯得有些慌張,老鼠沒偷到油反被貓兒盯?

我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瞬間便定在原地,四肢發涼。

如果不是左珊瑚緊張兮兮小心翼翼地扯我的袖子,我想,搞不好,我就真的變成新時代的望夫石了。

對啊,我親愛的夫君大人果然情趣盎然地趁年華出來撲蝶賞花了,旁邊的人不正是天作之合的初戀情人嗎?

是有多賞心悅目多有愛多美人玉郎多言情劇的場景那。

可是明明喜歡看那些戲劇有愛情節的我,會覺得這和暖帶著溫熱溼氣的春風,像是一陣陣刀片呢?把我身體裡最柔軟的地方,割得這樣疼,劃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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