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男人的腰。
她將緋紅的小臉埋進他的胸口,柔軟的臉蛋輕輕地蹭著他的襯衫。
“我還有個事情,想讓你幫忙,你願意嗎?”
“你說。”
男人伸出手環住她,將她攬在懷裡,柔軟馨香的小姑娘趴在他懷裡,悶悶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像是得到了某種特赦令,陶酥放開了他,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你先進來,”陶酥走到他面前,牽著他的袖子,往自己的臥室裡面走,一邊走一邊說,“還是關於插畫的事情,我需要參考。”
藺平和走到她的臥室門口,沒由來地就想到了三天前的那個晚上,在這個屋子裡發生過的事情。
於是,他腳步一頓。
“藺哥,你會‘床咚’吧?”陶酥拽不動他,乾脆放了手,然後對他說,“就像三天前那樣,再來一次行嗎?我畫插畫需要參考那個動作誒。”
藺平和垂下眸子,看著那雙純真的眼睛,總覺得自己要被她套路了。
緊接著,陶酥乾脆以退為進,放開了他的手。
她關掉了臥室裡的燈,只留下一盞亮度昏暗的床頭燈。
然後,她轉身跑回床上,裝出案板上一尾待宰的魚的樣子。
“我在很認真的工作啊,你快點配合我一下,”陶酥靠在枕頭上,床頭燈細微的光撒進那雙淺灰色的眼睛裡,竟然帶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誘惑,“來‘床咚’我。”
聞言,藺平和毫不猶豫地走進了臥室。
這一次,他沒有被人牽著,而是自己主動地走了進去。
他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姑娘,淺藍色的睡裙在暖色的床頭燈下,泛出一種迷人而奇異的色調。
淺灰色的眼睛眨啊眨,看得人心癢難耐。
“你、你把領帶解開啊,”陶酥看著他衣冠楚楚的樣子,抱怨似的對他說,“還有釦子也解開一點,這可是‘床咚’誒,弄得太正經了我沒有靈感的好嗎!”
靈感真的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
藺平和聽了她的鬼話,扯開了領帶和襯衫上最上面的兩粒釦子。
凸起的喉結像某種漂亮的雕塑,陶酥有些沒忍住,伸出手上去摸了一下。
下一秒,她作惡的小手就被男人捉住了。
“別動,”他對她說,“你的手就沒有老實的時候。”
他攥住了女孩柔軟的雙手,然後將她的雙腕按在她的頭頂,長長的黑髮散在淺粉色的被褥上,淺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眨地望著他,那裡面薄薄的水汽映上了暖色的床頭燈光,顯得格外動人。
“你得給我留一隻手啊,”白嫩的手腕輕輕地晃了兩下,想要掙脫他的束縛,“我這次要拍照,沒有手怎麼舉自拍杆。”
聞言,藺平和一頓。
“自拍杆”這三個字一出現,曖昧而旖旎氣息瞬間就消散了大半。
藺平和沒說話,仍然攥著她的手腕不肯撒手。
“放開我啊,”陶酥用力地抽了抽手腕,想從男人的束縛中掙脫出來,“藺哥,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陶酥倒不是害怕,只是有些好奇地望著她。
她覺得很奇怪,明明以前藺平和很聽她的話,為什麼自從搬進她的家裡之後,一切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雖然……這並不算很大的困擾。
但是,男人的這些微小的改變讓陶酥有些摸不到頭腦。
藺平和垂下眸子,看著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然後無奈地放開了她的手腕,將床頭櫃上放著的自拍杆塞到她手裡。
“繼續,你來指揮?”藺平和問她。
“是啊,”陶酥點點頭,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