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腰上。
男人那件比她的身量大了好幾碼的西裝,連她的膝蓋都蓋住了。
之後,藺平和再一次抱起她,準備往外面走。
剛一開門,趴在外面聽牆角的三個妹子,連忙立正站好向前看齊。
她們聽到封景的話之後,放心不下,也顧不上再喝酒了,乾脆集體來隔壁包間的門口站崗。
“先生,您好……?”寢室長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有點膽禿。
“您好。”藺平和點頭。
看到對方似乎並不是封景形容的那種,完全不講道理的人,寢室長的心才稍微放寬了些。
她伸出手,去扯男人懷裡的女孩,然後對她說:“我是陶酥的室友,我們學校每週日晚上都要查寢,讓我帶她回去唄?”
其實她在說謊,其實每週都要被查寢的只有大一而已。
寢室長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表情,可是卻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只能掏出自己和陶酥兩個人的學生證,遞給他:“你看,這是我們的學生證,我真的是她室友。”
作為室友兼同學,就算封景沒有提前跟她們打招呼,她們也不可能放任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深夜帶走一個姑娘。
這種事聽起來都有點嚇人。
藺平和看著眼前的人,想了想,覺得她說得在理。
更何況,自己對於這些女生來說,只是陌生人而已,這樣還能讓陶酥更安全一些。
於是,藺平和才不舍地把懷裡的小姑娘交了出去。
他想囑咐兩句,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忍了回去。
然後,他穿上風衣,準備離開了。
臨走時,陶酥的室友叫住了他:“先生!您的西裝……”
“給她圍著,”藺平和轉過頭,看著趴在室友身上的小姑娘,然後對她說,“我們兩個認識的,等她明天醒了,讓她自己還給我就行了。”
說完,藺平和就離開了。
陶酥的個子不高,也不重,三個女生輪流扶著她,也順利地回寢室了。
這一夜,陶酥睡得安穩極了。
甚至,把第一節 課都睡過去了。
週一的第一節 課是無關痛癢的校選修,室友們看她睡的香,也沒叫她起來。
等到了日上三竿,陶酥才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
她剛起來,就看到寢室長正趴在她床邊的護欄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奇地問她:“酥酥啊,跟我們科普一下,昨晚那個帥鍋是你什麼人呀?”
“昨、昨晚怎麼了……?”陶酥錘了錘混沌不清的大腦,宿醉帶來的後遺症簡直是要命。
“呦呦呦,在我們面前還裝個球啊,就是那個長得巨帥身材巨好的漢紙啊,昨兒要不是我們攔著,都不知道他會把你帶到哪裡去。”隔壁床的室友也湊了過來。
“昨晚喝太多了,頭暈,已經記不起來了……”陶酥委屈巴巴地說道。
“誒呀就是這個,你看!”寢室長舉著那件西裝,然後對她說,“阿瑪尼誒,老貴了吧,怎麼酥酥身邊的男人都是有錢人啊。”
“而且還那麼帥。”
“而且身材還那麼好。”
“不過你們一說身材,我怎麼感覺昨晚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呢……”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寢室長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拍了一下腦袋,然後大聲地說:“啊!我想起來了!這學期剛開學那陣,小餅乾不是畫過一個人體素描麼!好像就是昨晚那個男人誒!”
聽了她的話,陶酥迅速扯過那件西裝。
衣服的樣式和顏色她都很熟悉,就是她親自挑給藺平和的西裝的其中之一。
特別是這套純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