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逆流。
他就是要順著藺平和的謊言,不斷地刺激他,讓他忍不住卸掉偽裝。
這樣的話,陶酥就能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可是她不喜歡你。”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我跟她門當戶對,就應該在一起。”
“你喜歡他?”
“這和你沒關係。”
……
激烈的火藥味兒在空氣中漸漸蔓延開來。
藺平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高檔而昂貴的紅酒在高腳杯裡顯得色澤極為豔麗。
男人鷹隼一樣銳利的黑眸輕眯,然後,他慢慢地將那杯酒放回到茶几上,一滴都沒有動。
“據我所知,封家似乎沒有要開訂婚宴的訊息。”藺平和這樣對他說。
“真是奇怪了,我們家有什麼訊息,用得著通知一個搬磚的傢伙麼。”封景裝作嘲諷的樣子,輕蔑地對他說道。
“當然要通知我,”藺平和靠在沙發背上,抬起下巴,尖銳的目光直接戳向了封景,然後,他一字一頓道,“你最好回家問問你的父親,我到底是誰。”
“藺平和,是吧?”封景一點吃驚的表情都沒有,似乎對方的突然攤牌,就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藺平和沒說話,只是用那雙鷹一樣銳利的眼睛,鎖定他。
“少拿這種眼神嚇唬我,”封景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