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檀黑色帶著靜雅的深沉;再則就是唇,潤澤的唇部帶著標誌年少的粉色,唇色已經不再需要修飾。沒有醜女孩,只要尋找,每個女孩都有自己的亮點;只有懶女孩,懶的女孩是不會去保養修飾自己的資本的。緩了緩了塗抹著眼影的手,李砂驚訝地發現發現,這張臉意外地適合化妝,只需要很淡的妝,深化了五官,居然就宛如變了一個人似的,清麗脫俗。
只是為什麼她會在這個女孩身上,為什麼這個女孩在訂婚前夕完全沒了意識?
先不管這個了,這張臉適合化妝的過分,按照本身這個女孩什麼都沒做來看,很可能她知道自己化化妝後的效果,所以才會不施粉黛?既然那個女孩不想張揚,她還是儘量微卸妝容吧,畢竟李砂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跟女孩的人生會再次踏入正軌。
這邊廂李砂完成了弱化妝容,那邊廂就有人推開了門。進入的是一位身穿紫色晚禮服的女人,女人向著李砂的方向走來,舉手投足間皆是不容忽視的雍容華貴,更帶著一種宛如睡蓮般清澈高雅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睛,女人就像是一盞暗夜中靜靜發亮的油燈,雖然不亮卻散發著讓人不能忽視的幽幽微光。
“好了嗎?”女人吐氣如蘭,溫柔的聲音彷彿只是在跟你細訴著什麼,即使聲音很小很淺,你卻不能忽略她說的任何一句。
聽到女人的問話,那位繪梨花跟身邊的三隻小受點頭快速如小雞啄米。
女人輕笑,如同暗夜中散發惑人香氣的曇花,誘惑著房間內那為數不多的人,轉身,示意幾人跟上。
真是位風韻猶存的夫人啊,不過要演的話,讓李砂觀察個三天,她有自信模仿的一模一樣,給李砂一週時間觀察,她有自信做出一樣的氣質卻截然不同的舉止,當然前提是,李砂沒有接觸過這型別的人。這就是李砂的能力,只是這麼多年了,李砂自己都忘了,這是與生俱來的,還是被那對明星父母訓練出來的,更忘了自己究竟有沒有曾經喜歡過演戲,也許她只是習慣了觀察,習慣了做好罷了。
娛樂圈裡面的骯髒,李砂見了太多,雖然她有父母的袒護以及本身的實力,站立高位而沒有被潛規則或者被陷害,但是李砂卻清楚,很多新晉的女孩都被潛規則,那些有實力同齡,能跟她一拼高下的,都被父母有意無意地打壓下去,才造就了她在同齡人間無人能及的高度,以及影壇上不可動搖的位置。所以,對自己的能力,她一直覺得不踏實,不知道那是不是虛假的,即使她獲得過很多獎,她也不確定那些獎是不是就真的沒有水分。
其實,這些都不是李砂想要的,太多的做作與虛假,而她真正想要的,不過是,有個舒適的家,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宅在房間看漫畫小說名著什麼的,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戀愛,像個普通女孩一樣逛街,只是李砂的父母不知道,而李砂也從未跟他們提及過。
想著自己的事,也就一會兒,跟著前面的人,停步於一扇門前,門扉的旁邊,是一位身穿酒紅色西服的少年。少年擁有一頭銀灰色的短髮,微翹起的髮尾襯托著少年桀驁張揚的氣質。有神的雙眸看著李砂的些許的不耐與探究,右眼的眼角有一顆嫵媚地淚痣,立體高挺的鼻子,好比冬雪的面板,加上肆意自信的笑容,構築成一張完美的臉。
見鬼的熟悉,李砂覺得,她見過這張臉的,只是,如果真的見過,為什麼她想不起來是宴會還是應酬,抑或是,其他的什麼?
女人和繪梨花以及那三位跟班,把李砂留下,示意她挽著少年的手,讓她跟隨少年的步伐進入,之後就離開了。
淚痣少年有點不耐地看了眼李砂挽著他的手,傲慢地垂眸,“未婚妻而已,即使是結婚也有離婚的可能,更何況只是訂婚。”
顯然少年不想也不屑跟自己訂婚,不過這正合李砂的意,溫雅的微微一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