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不喜歡”。
不含表情的說完之後,聶婉如就從玫瑰花式地毯上站起來,用力的將之拋到高空,看到飄落下來的玫瑰花瓣又大口大口的用氣吹著,直到吹到臉都紅透了才肯善罷甘休。
聽到聶婉如不當回事的話和她現在無憂無慮的表情,焉小微不知道剛才語氣中充滿憂鬱氣息的她,和現在獨自玩玫瑰花樂得清閒自在的她,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為什麼你不喜歡玫瑰花?”
此時焉小微心裡的好奇升到了極至,很多女人都喜歡玫瑰花的,不是嗎?
聶婉如聽到她的話,只是璀然一笑。
“玫瑰的花香太過濃郁了,我只喜歡散發出淡淡髮香的東西,至少那不會太過引人注意”。
有聽沒有懂,不過最後焉小微只是表現出明瞭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神情專注,小心冀冀的從門外走進,踏在玫瑰花式的地毯上,直到來到大的如同牆面的鏡子前她才站定,若有所思的看著鏡子裡穿著可以和新娘婚紗媲美的伴娘服裝,其實這是她特意要求婚紗店裡設計的。
時間就在此靜止,焉小微沒有說話,而聶婉如也來到窗前,低下頭沉默的望著窗外,她並沒有問崔碧瑞的下落,因為此時她心裡正盤算著如何能夠安危無恙的退出這場並不屬於她的婚禮。
不知道時間流逝多久,她們倆個人都感覺好像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似的,直到外面整齊的步伐聲驚醒了各自沉默的倆個女人。
焉小微和聶婉如帶著莫明其妙的眼神互對了一眼,才又同時轉過頭去看向那扇關閉的新娘休息室門。
聶婉如也只能忽視想到逆命時心裡劃過的陣陣刺痛感,如是的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一切像是命中註定,當逆天看到穿著婚紗的聶婉如時,就認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聽到從她嘴裡叫嚷出“逆命”的名諱時,他的心裡就不是滋味,接觸到她陌生的眼神時,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五年來的煎熬、五年來的思念、五年來的等待,換來得竟“逆命”這兩個字,這樣相遇的場面,怎能讓逆天不為之氣憤、為之……傷寒。
來到聶婉如的面前站定,逆天語氣極差的問著,“你還記得逆命?”
心酸的感覺在聶婉如的心裡盪漾開來,她並不知道這種苦澀之情是出自哪裡,她只知道是因為站在面前冰若寒霜的男人,致使自己有這樣的情感出現。
淡漠的抬起頭來與逆天眼神平視著,聶婉如毫無畏懼的說著,“認不認識,礙著你事啦?”
“對,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逆天冰冷的,帶著命令式的口穩說著。
氣憤的瞪著捏著自己下巴的男人,聶婉如恨不得自己眼中帶刺,能夠一下將他戳穿,刺透他的心臟,看看裡面的器官是紅的還是黑的。
“啪”。
得,再瞪下去也無濟於事,聶婉如索性撇過頭,揮手打掉逆天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傲氣的說道:“你說我是你女人,我就得是你女人嗎?憑什麼?”
被聶婉如的傲氣所驚住,逆天不怒反笑道:“憑什麼,就憑你是我逆天所認定的女人”。
像,實在是太像了,誰又說這不是她呢?只有幽然才敢這樣與自己對視:逆天在心裡愉悅的想著。
首當齊衝進來的是逆天,其次是崔碧瑞,當逆天推門而進時看到滿地的紅玫瑰時,眉頭就毫無預警的皺在一塊,前進的步伐情不自禁就停滯不前,眼睛緊緊地盯著地面上的玫瑰花式地毯。
“逆命”。
剛看到逆天進來,聶婉如不可思議地驚撥出聲。
原地觀看地面的逆天聽到聶婉如的呼叫,快速的將眼睛鎖住這個穿著婚紗的女人,原本面無表情的面孔更加冰冷,攜帶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