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繼而語氣不以為然的說道:“難道從來都沒有一次失誤過嗎?”
“呃,這個”,林欣然頓時被聶婉如沒頭沒腦的話問得啞口無言,想了想之後才反應過來她所說的,並接著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聽傳言好像是這樣的,聽說只要他一出場,死球也會變活球,簡直堪稱得上是戰無不勝”。
“是嗎?”像是認同林欣然的解釋,聶婉如目光專注的看著籃球場上宛如蛟龍一般自由自在穿梭在籃球隊員中的身影。
雖然這樣說,但林欣然顯然還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沒有聽到好友繼續說下去的聲音,耐不住好奇心的她,不禁急催著,“欣然,你怎麼不接著說下去呢?”
聽到好友催促的聲音,林欣然苦惱的說著,“我就是覺得奇怪”。
“怎麼奇怪啦?”轉過頭,她不解的望向愁眉苦臉的好友。
與聶婉如眼神對視著,林欣然依舊不明所以的說著,“五年前聽別人說逆命因為一個女孩的消失而帶著傷痛離開了廣東,去住日本,一去就是五年,當初有揚言,逆命因為那個女孩子的消失而從此沒有再沾過籃球了,已經退出籃球界,而且決心再也不會回到中國了”,再次轉過頭去,她不明就理的看著籃球場上的逆命,鬱悶的嚷嚷自語道:“只是奇怪的是他怎麼會在五年之後出現在上海,而且還是籃球場上”。
無所謂的聳聳肩,她則不以為然的說著,“這有什麼,該回來的時候就得回來,畢竟中國才是他真正的家,他不回中國難不成要一輩子呆在國外,做個留洋人呀!更何況你就沒有聽說過計劃趕不上變化的道理嗎?說不定他有什麼急事才不得不回到中國吶!”
聽到聶婉如輕描淡寫的話,林欣然釋然的笑笑,“說的也是,看來流言蜚語真的不可信,要不然逆命也不會出現在上海,而且現在還依然矯健的在籃球場上賓士著”。
“ 切”,她好笑的看著好友,忍俊不禁的挖苦道:“你現在才知道呀!不要說流言蜚語不可信,即使是親眼看到的,當沒有得到證實也有出錯的”。
“知道,知道,就你大小姐知道的多,可以吧!大姐”,林欣然對於好友吃人不吐骨頭的損語不以為然的笑笑,最終只是無奈的翻翻白眼。
注意力再次移向籃球場上,她神情幽幽的說著,“他叫逆命”。
順著她的眼神望過去,林欣然點點頭神情悲傷的說著:“對呀!絕對不會出錯,我當時還很崇拜他的球技吶!當初聽別人說他退出籃球界還為他傷心過一段時間哩”,神情一轉,林欣然陡然又興奮的比手劃腳的說著:“現在可好,他終於回來了,以後就有很多看他打球的機會了”。
沒有像好友那般喜愉的心情,聶婉如的神情反倒是更加憂鬱,語音沉悶的問著:“你說,他是為了一個女孩子而出國的?”
沒有察覺出好友的異樣,林欣然還是凝望著籃球場上連連奪魁的逆命,“是呀!”
當看到逆命再次丟擲一個漂亮到無法媲美的三分球之後,林欣然雙手張開,放至嘴邊大聲尖叫道:“哇!逆命,我好愛你呀!逆命!”
此時林欣然的聲音在原本無人的籃球看欄上顯得格外響亮,當她大叫出聲後,正在努力打球的隊員們除逆命之外都看向她,特別是籃球場上站在一旁的唯一一位女性的眼神格外亮麗。
看到好友叫完之後不斷揮舞的手臂,她感到一陣無力感在身上流竄著,只是在一旁打趣的說著,“要是以後別人認出你,你可千萬不要說我們倆認得”。
聽到好友的話後,林欣然像個母老虎一樣,將視線定在聶婉如身上,插著腰問道:“難道認識我是件很丟人的事嗎?”
她在林欣然身上左瞄瞄右瞧瞧,最後搖搖頭,語氣極為無奈的說道:“是的,確實很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