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支撐地面的拄拐一滑,秋鴻狼狽的倒地,痛哼起來。
被痛打的李鹿溪得以緩了過來,此刻已經被打的嘴巴流血,卻咳嗽般咯的一笑:“廢物。”
這話再次激怒秋鴻,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狼狽站起:“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突然看見李鹿溪袍子的衣襟微微攤開,露出少女雪白如玉的肌膚來,立即動了色心。
李鹿溪見秋鴻不堪的齷蹉樣,眼神透著輕蔑,用一隻手輕輕攏合攤開的衣襟。
秋鴻卻是猙笑:“郡主,你不是說我連狗都不如嗎?如果像你這個高貴的女人卻被我佔有,會不會很諷刺啊?”
李鹿溪平靜的表情驟然一冷:“你這個賤民,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秋鴻譏笑:“是,在你眼中我就是個賤民,可今天我這個賤民就要霸佔你。“說著竟用拄拐輕佻的去挑李鹿溪的衣襟。
李鹿溪立即抬臂將拄拐撥開,只是她太虛弱了,非但沒有完全撥開拄拐,反而因為一用力,身體就軟癱癱的趴在地上。
秋鴻見狀得意一笑:“我知道你心裡不願意,可也由不得你了。”
說著竟扔掉手中的柺杖,趴了下去,扒扯李鹿溪身上的袍子。
若是康健,李鹿溪豈容這個賤賊對她逞兇肆虐,可此刻她真的太虛弱了,唯一能做就蜷縮著身體,用唯一那隻還能出力的手臂緊緊攏護著袍子。
只聽嘶啦一聲,李鹿溪手臂位置被撕出一道口子來,露出少女雪白如玉的肌膚來。
看著這就是瞥見也是一種奢望的高貴肌膚,秋鴻嘴巴貪婪就湊了上去:“賤人,你認命吧!”
李鹿溪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揮臂就朝秋鴻嘴巴一肘。
秋鴻痛叫一聲,一下子就被擊倒在地。
李鹿溪趁機反擊,隨手捉住地上的盤子就朝秋鴻頭上狠狠砸了下去,剛要起身反撲的秋鴻又疼叫一聲:“我要殺死你這個賤人!”
李鹿溪翻了個身,帶動地上鐵鏈嘩啦一聲,瞥了鐵鏈一眼,單手捉住鐵鏈,就在秋鴻脖子纏了一圈,用盡所有力氣勒了起來。
秋鴻瘋狂掙扎翻滾起來,李鹿溪被他帶得身體跟著翻動,卻死死捉住鐵鏈不鬆手。
瀕臨死亡的秋鴻反抗越來越激烈,而虛弱的李鹿溪也因為拼盡全力僵持,把嘴唇都咬出血來,突然後背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痛,卻是剛才砸碎的盤子碎片。
李鹿溪用牙齒咬住鐵鏈,騰出唯一一隻手來,抄了其中最大的脆片狠狠就朝秋鴻肚子狠狠插下去。
一下,二下,三下……
猛烈紮了十幾下之後,秋鴻反抗的力氣開始減弱,而在搏鬥中的李鹿溪也有些脫力,牙齒一軟,咬在嘴上的鐵鏈掉地。
秋鴻得以喘息,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求饒:“郡主……饒了我吧。”
李鹿溪呵的一笑,其實她更想放聲嘲笑,只是她連大笑的力氣都沒有,
“郡主,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冒犯你了,我就是條狗,殺了我會髒了你的手。”
身體的疼痛,死亡的恐懼和求生的慾望,讓秋鴻卑微的求饒著。
感覺勒在脖子上的鐵鏈一鬆,也不知道李鹿溪是沒有力氣還是打算放過自己,秋鴻拖著身體緩緩的朝門口爬去,想要求救。
李鹿溪緩緩道:“賤民,你還沒有過女人吧?”
秋鴻不知道李鹿溪此刻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許是憐憫他未娶妻生子,無後,他不知道,此刻他只想活命……
“你知道像你這種男人死後會變成什麼鬼嗎?”
秋鴻不知道也不懂得,他的一隻手已經搭在柴房門口,看到一線生機。
李鹿溪身體翻了幾圈來到秋鴻的身邊,冷笑道:“賤民,我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