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你小就得少層皮。”
謝傅笑道:“岳母大人,你聲音怎麼了?”
盧夜華又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這會讓你公報私仇,你高興了,爽了。”
謝傅笑道:“哪裡。”
盧夜華張口,這會卻只發出嗚嗚的聲調,根本聽不清楚在說什麼,就好像喉嚨眼堵到東西了,好不容易才嘶啞的擠出一個“水”字來。
“明白。”
謝傅指朝手腕一劃,傷痕猶在的手腕立即裂開,滲出鮮血來,便把手腕湊到盧夜華嘴邊。
盧夜華一愣:“幹什麼?”
“給你止渴啊。”
謝傅說著解釋:“人在沙漠中沒有水,最後會斬殺馬匹駱駝,飲動物的鮮血來止渴補充體力。”
謝傅不解釋還罷,一解釋盧夜華立即想到某種可能,手朝自己的嘴巴摸了摸,立即摸到從嘴角蔓延到下巴幹凝的血跡,臉色立即陰沉到無可復加的地步。
女人真生氣假生氣,謝傅還分辨的出來,莫非此舉觸碰到她的逆鱗,忙解釋:“岳母大人,鮮血真的能夠止渴,你信小婿!”
詭異的是,盧夜華圓睜怒瞪的雙眼噴出來的不是怒火,卻是熱淚,如同被氣哭一般。
謝傅臉上肌肉抽搐,嘴微微向上一咧,僵住!
盧夜華怒不可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感動,相反我看到一個男人的沒有分寸!不知輕重!小家子氣!”
肯罵出來就好了,謝傅笑問:“那你喝不喝?”
盧夜華這會是真的被氣哭了,又是流淚又是笑罵:“滾一邊去!”
謝傅倒也乾脆,將手收了回去:“那我好省點血。”
“巴不得!”
兩人像一對吵架的冤家,誰都不開口說話,氣氛有點壓抑。
謝傅倒是沒有所謂,他這個人只是不喜歡跟別人臉紅耳赤的爭個對錯,見氣氛有點不對勁,就諂著個笑臉湊過來,還未開口,盧夜華就罵了一句:“滾!”
謝傅笑道:“岳母大人,每個人從小的生活環境不同,學識教養也不同,所以每個人的思想想法也並不相同,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做法,你有你的對錯,我有我的是非,咱倆誰也不要試圖去說服對方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做。”
“你娶仙庭的時候怎麼不來跟我說這些話,怎麼?娘子到手了,現在過河拆橋了。”
謝傅啞然失笑:“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從你成為我岳母的那天開始,小婿無論從嘴上到心裡對你是恭恭敬敬,禮貌有加。”
盧夜華心中暗忖,這倒是大實話,無論他是到達什麼高度,無時無刻都將自己奉在長輩的位置上,這一聲聲的大人,一聲聲的小婿,她都聽的起耳繭了。
謝傅見她不語,倒是有點心虛,尊重歸尊重,卻發生了好幾次意外,自己非但把她的身子看光了,還……
容不得她多做思想,繼續笑道:“我若勸岳母大人你按照我的想法行事,岳母大人肯定不樂意。”
盧夜華道:“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麼,若是在理,我也是願聽。”
你看看,又給繞回去,得你覺得在理,你才願聽,而不是直接聽從,謝傅乾脆直接說道:“那我覺得男人逛青樓是天經地義的事。”
盧夜華臉上表情一僵,顧權要是敢去逛青樓下她面子,看她不把顧權的腿給打斷,看他以後怎麼去逛。
瞥了謝傅一眼:“如果必要的時候,逛一逛倒是無可厚非。”
謝傅一愣,沒想到被盧夜華堵了無言以對,笑笑說道:“想不到岳母大人,這方面倒是挺開明的。”
盧夜華嘆氣說道:“有什麼辦法,誰讓男人天生就是看見女人就翹尾巴的賤骨頭,難道要讓我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