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這層枷鎖。
既享其利又不想擔其職責,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既然他做不到,就只有推辭。
許格眾人見謝傅躲開,表情一訝,頓時沒有主意,紛紛望向許格。
許格看向謝傅,和氣說道;“尊駕?”
這時張凌蘿出名為謝傅解窘:“我傅叔為人我最清楚,我來勸勸他。”
許格欣喜:“有勞玄女了。”
張凌蘿走到謝傅身邊,低聲說道:“傅叔,你可有什麼顧慮?”
謝傅苦笑:“凌蘿,你聰明伶俐,難道想不出來。”
張凌蘿會心一笑:“說的也是,依你的為人,讓你當這個門主,相當於讓你當個和尚。”
謝傅忙道:“正是,傅叔自認不夠格。”若將他這等俗人去與許遜許天師做對比,更是貽笑大方,成為歷史笑柄。
張凌蘿微微垂眸,所想與盧夜華一般,師傅一直都想一統道門,那真武玄天真人也一副必爭之勢,天宗雖然置身事外,卻不知道那端木慈是何想法。
到時候傅叔這門主沒當成,成為三宗宗主的死敵,反而是一件壞事。
要知道涉及權力利益,可是連親兄弟都可以殘殺。
想到這裡開口說道:“我也覺得傅叔你不適合當這個門主。”
“凌蘿,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兩人交談一番之後,謝傅朗聲說道:“我三思之後還是覺得不適合當這個門主。”
驚訝聲起,許格望向張凌蘿,讓你勸說,怎麼勸成這個樣子。
張凌蘿無奈一笑。
只聽謝傅朗聲:“我本為儒門之人,怎好再入道門,豈不背道忘宗。”
謝傅本來打算先敷衍一番,暫擱此事,等取了天師令再說。
張凌蘿卻說不好,如此的話,三宗宗主卻將他是為競爭對手,得有一個絕對的理由打消對他的顧慮。
謝傅這才想起自己是雷淵宗的刑禮長老,他本來就沒有把這個刑禮長老放在心上,此刻卻可以拿來當擋箭牌。
眾人啊的驚撥出聲。
“尊駕是儒門的人?”
謝傅笑道:“我是雷淵宗的刑禮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