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至於各異姓郡王府帶來的數十高手,也剩下寥寥無幾。
本來信心十足,認為會以風捲殘雲之勢掃清景教餘孽,此戰之後,只怕要重申審視景教了。
歸雲宗青海道人見眾人絲毫沒有獲勝之後的興奮,反而一副銳氣受挫,朗聲鼓舞:“今日景教傾巢而出,依然大敗而歸,玉塵山再無任何可以忌憚的了。”
御白衣說道:“先離開這座山峰再說吧。”
青海道人抬頭見烏雲籠罩,點了點頭。
所有人快速離開這已經變得詭異無比的得舍峰。
離開得舍峰,已經臨近傍晚,這會光線反而比剛才明亮許多,讓人有種錯覺是天亮了。
回頭望了望身後的得舍峰,整座山峰依然籠罩在烏雲密佈之中,似乎永遠都不會再明亮。
抬頭望向眼前山峰,一峰更比一峰高,此峰頂端部分已經是披霜帶雪。
眼看夜幕將至,早先進行了一場大戰,大部分人都身心疲憊,於是不約而同在兩峰之間的山脊扎地休息。
謝傅回頭看向身後籠罩在烏雲之下的得舍峰。
天淨大師出聲說道:“天地已變,得舍峰再不是原來的得舍峰。”
葉烽說道:“我猜剛才在坑壑的陣場,必然與那巨大黑石有關。”
山峰磁場發生巨大變化,烏雲迅速籠集在山峰上端,景教中人再借助強磁之地,渾身塗油作戰,分明早有策劃。
任謝傅天資聰穎,也無法提前預判到這麼多,現在後知後覺又有什麼意義。
他雖奉旨剷除景教,但心裡未必就是偏袒討伐一方,剛才看景教中人視死如歸,心裡卻無法生出敵人的感覺。
在場的每一股勢力都是為著自己利益,根本沒有所謂的正義與邪惡,對與錯。
謝傅也是為著自己的利益,但是景教之中有一個人再如何損害他的利益,都不會是他的敵人。
鐵血卻目光死死盯著非情公子,沉聲說道:“非情公子和他的四個徒弟還活著。”
葉烽直接問道:“鐵兄,你懷疑他?”
鐵血沉聲道:“我不得不懷疑他,從他斬斷石碑得舍峰出現異像到後面發生的一系列的事。”
葉烽道:“不可能吧,非情公子作為天下六公子之一,沒有理由跟景教勾結在一起,如果這樣的話,萬花齋在世俗如何有容身之地,這對他來說都百利而無一害。“
鐵血沉吟不語似在思索,過了一會才開口道:“葉兄說的沒錯,任何行為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動機,非情公子確實沒有理由和景教勾結,但如果非情公子不是非情公子呢?”
葉烽一訝:“鐵兄的意思非情公子是假冒的?”說著朝非情公子看去,非情公子不是不知名的小人物,名聲在外,要假冒一個人人均識的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鐵血沉聲道:“我聽說景教有一門易容換形的功法,能夠變幻成別人的模樣,而且能夠將聲音神情模樣的惟妙惟肖,讓旁人完全分辨不出真假。”
天淨大師道:“景教確實有一門這樣的功法。”
鐵血繼續道:“大家發現沒有,今日這場決戰缺少了一個關鍵人物。”
葉烽直接脫口:“景教聖女!”
鐵血點頭:“不錯,為什麼如此重要的決戰,景教聖女並沒有出現?”
葉烽表情驚訝,壓低聲音道:“你懷疑非情公子就是景教聖女所扮。”
鐵血應道:“我也只是懷疑。”
謝傅心中驚訝,鐵血的判斷不無可能,卻沉住氣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當然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理。
葉烽突然說道:“不對!旁人認不出真假來,他的身邊四個徒弟,又是他的妻妾,每日與他肌膚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