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抽出八萬到十萬兩吧。”
“這麼少?”
宋輝珂聽了驚訝:“少!大人你到底要幹什麼?”
謝傅露出苦笑,他要乾的事情跟造反差不多,造反自然需要一筆天文數字。
宋輝珂見謝傅沒有回答,也不敢細問:“大人若真缺銀子,可以從澹臺小姐身上想辦法,畢竟澹臺小姐是蘇州大富商。”
“對啊,差點忘了我家還有個富婆。”
這句話並沒有把宋輝珂逗笑,卻把他嗆的連連咳嗽起來。
“宋先生,就先這麼辦。”
謝傅吩咐完之後,疾步就離開書房,前往內宅西廂。
人剛登上閣樓,就喊了起來:“鶴情……鶴情……”
喊的這個親熱勁,讓人感覺三年五載沒回家。
直接進入臥室,澹臺鶴情倒是乖乖臥在床上,夏兒一旁伺候著。
“鶴情,這兩天沒來看你,身體可好些?”
夏兒待為應道:“公子,還是老樣子,小姐還是不怎麼吃得下,你那養生粥我也學不會。”
“哎呀,可苦了我的好鶴情。”
謝傅人在床沿坐下,攙摟著自家身懷六甲的嬌妻。
自家相公,屁股一撅就知道拉什麼屎,澹臺鶴情朝夏兒看去。
夏兒領會:“公子,我先下樓,有事你吩咐。”
夏兒剛剛轉身,謝傅就迫不及待的撫著澹臺鶴情的臉,說道:“怎麼才兩天功夫,就又如此憔悴,可心疼死我了。”
夏兒還未走遠,聽見這話,忍不住掩嘴一笑,越來越不認識公子了,什麼時候學會說這種話了。
澹臺鶴情嗔道:“少肉麻了,讓人笑話了。”
“來來來,躺好,我現在就給你推拿一下。”
澹臺鶴情抬手擋住:“少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什麼事你說,看我應不應承再說。”
自家夫人,謝傅也不遮遮掩掩,直言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給你借點銀子。”
澹臺鶴情望向謝傅:“勞你親自跟我開口,自然是要我傾家蕩產。”
說著人躺了下來:“捏吧。”
謝傅問道:“你不問我要借多少?”
澹臺鶴情澹道:“我不是說了,要我傾家蕩產。”
這話說的雲澹風輕,讓謝傅不禁驚歎這個女人的氣魄,要知道這可是她用無數個日夜所打下來的家業。
特地笑道;“要是從今以後變成乞丐婆,也一點都不在乎?”
澹臺鶴情澹笑:“人活一生,無非求得一碗溫飽,時而得一分喜悅,一分滿足,該有的我也有了,變成乞丐婆就變成乞丐婆吧。”
謝傅哎呀一聲:“你明明是個女人,怎麼把我給比下去了。”
澹臺鶴情咯咯笑了一聲,拋給謝傅一個媚眼:“奴才,還不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