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後,瞬間又化為一臉委屈,“雖然我只是一個卑微的婢女,可我……可我……”
嘴上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委屈的滴下眼淚來。
謝傅道:“別可是了,你看見不該看了,恐怕要被滅口,我這是為了救你。”
秀雲聞言一驚:“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若知道,還有命在,還不趕緊脫衣上來。”
秀雲哦的一聲,連忙解開腰帶,剛要脫下衣裙,突然停下,懷疑問道:“謝公子,你該不會騙我吧。”
謝傅無奈道:“傻丫頭,我要上你,還用得著騙你嗎?”
秀雲臉紅起來,低頭不再作聲,褪下衣裙,身上只穿抹衣長褲,輕輕問道:“這樣可以嗎?”
謝傅不耐煩督促道:“可以可以,趕緊上來。”
秀雲立即爬上去,害羞的蓋上被子。
謝傅提醒道:“一會孫督領過來,你可要裝像一點,別讓人看出破綻來。”
秀雲聞言。將身子輕輕貼在謝傅後背,雙手就摟住他的虎腰,細若蚊吟道:“謝公子,我可是頭一回。”
謝傅道:“不行,你要表現的很熟練。”
孫督領的聲音突然從屋外傳來:“謝公子,二爺來看你了。”
秀雲聞言嚇得臉色蒼白,低聲道:“二爺看到了,會殺了我的。”
老爺新喪,還未出殯,她作為王家婢女身穿白衣素服,頭戴白花卻與男人躺在一張床上,不大怒殺她洩憤才怪。
謝傅安撫道:“你放心,不要露面就是,他不會揭破你的身份。”
這種醜事如何會大肆宣傳,一般都是會暗中杖死。
同時也可以睜隻眼閉隻眼。
大家都是聰明人,在這不合時宜的時候做出如此沒有分寸的事來,分明就是故意。
謝傅朗聲說道:“請進。”
王右通身披麻衣走了進來,孫督領一旁跟著。
“謝公子。”
王右通此次前來,有兩件要談,一件是關於婉之招親之事。
另外一件是關於王夫人,此事更為隱秘,王夫人是從謝傅從禁地裡帶出來的,別人不知道,謝傅不可能不知道。
換做不重要的人,殺了滅口就是,但是謝傅殺不得。
謝傅應道:“王二爺,我身子不便,不能下床,還望見諒。”
王右通道:“無妨。”突見床上不止謝傅一人,還有一個人藏在被子裡,臉色立即陰沉起來,掃了房間一眼,地上有女子褪下的衣裙。
雖說謝傅不是王家人,做什麼事,他管不著,不過在王家舉喪期間,這麼做就太不把王家放在眼裡了。
謝傅道:“王二爺,請節哀順變。”
王右通輕輕點頭,緩了一頓之後,才淡淡說道:“我特意抽空過來,一是看望謝公子傷勢,二是關於婉之招親之事,先給謝公子一個交代。”
謝傅道:“不急,其它的事等王閥主喪事辦完再說。”
王右通道:“我跟嫂子商量之後,也是這個意思。此次從禁地出來,謝公子與李公子、秦公子三人都拿到蓮花生髮其中一物,為示公平,你們三人還要經過最終抉擇。”
謝傅問道:“如果抉擇?”
王右通應道:“暫定。”
謝傅點了下頭。
王右通繼續道:“王家言出如山,招親之事還想謝公子放一百個心,不過先跟謝公子說一聲,家兄新喪,婉之三年內必須守孝,不能婚娶。如果謝公子等不了的話,也可以放棄。”
謝傅點頭道:“明白。”
王右通道:“到時先訂下親事,三年後再嫁。”
謝傅爽快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