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投下了一個巨大的黑糊糊的炸彈,這幾枚炸彈急速往地地面下墜到百米低空後開啟了一個潔白的傘花,慢悠悠的就往日軍的陣地上墜落,等到炸彈離地面十米時才發出了一聲巨晌。
原來這是華夏空軍投下的兩千五百公斤級的空爆彈,這種空爆彈的外殼很薄,但是裡面卻裝了兩千公斤以上的烈性炸藥,當兩千公斤的炸藥在十米的上空凌空爆炸時,所產生的聲波會震死半徑三百米以內的所有人或動物的內臟,用蘇大長官的話來說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的必備工具。
半個小時以後,艦炮、空爆彈和榴彈炮的轟擊這才停了下來,當海軍陸戰隊員們踏上日軍的前兩道防線時,映入他們眼簾的許多外表沒有一絲傷橫但卻七竅流血的曰軍屍體,這些日軍都是被艦炮和巨型空爆彈給活活震死的。
海軍陸戰隊員們越過了日軍的前兩道防線後又毫不停留的往第三道防線衝去。
由於日軍第三道返現已經很靠近桃園市區,因此國防軍並沒動用艦炮或者是巨型空爆彈來摧毀日軍陣地,而是把剛剛上岸的第四重炮師給調了過來。
在三百多門一百口徑的火炮的轟炸下,日軍的陣地上可謂是叫苦不迭,這麼密集的炮火把他們修築的工事和碉堡都炸塌了近一半,許多不走運計程車兵在密集的炮火中被炸威了一團團血霧。
躺在塹壕內或者是趴在地上的日軍土兵們驚恐的看對著天上的不斷飛來的炸彈,體驗著自己從未曾體驗過轟炸和炮擊。儘管在過去的一個月裡華夏空軍在臺灣的上空不斷飛過,但是它們投下來的大多數都是宣傳單。這也給了日軍士兵一種華夏軍隊也不過如此的感覺。但是當華夏空軍和炮兵真的把炸彈投入到他們的頭頂時,這些士兵才吃驚的發現原來當華夏人把傳單換威炸彈之後卻是那麼的犀利,不到一個小時前兩遵防線就被攻破,現在第三道防線也在遭受支那人重炮的攻擊。
“大島、大島,你要挺住,我馬上送你去野戰醫院。”三浦奈良使勁按著同鄉好友的腹部,努力不讓裡面的腸子和血露出來,一邊為好友打氣。
“這些該死的醫護兵呢?醫護兵…,.快來啊I”三浦奈良冒著炮火用身體護住了大島的身體,一邊嘶聲竭力的大喊,此時在他們的周圍到處都是華夏飛機俯衝掃射時的槍聲、炸彈的爆炸聲以及傷們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呻吟聲,一股股濃濃的血腥混雜著硝煙味在陣地上方飄散開來。
“三浦、三浦!”這時三浦奈良聽到身下的大島發出的虛弱的聲音,急忙低下頭來把耳朵湊到他的嘴邊想要聽他說什麼。
“麻煩你…..我妻子….拜託了…,.”大島的話三浦沒有挺清楚,但是他明白大島的意思是想讓自己回到本土以後多多照顧他的家人。
“大島,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它們的。”
三浦奈良紅著眼睛剛剛答應,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涼,接著他就看見自己的胸前流出了泊泊而出的鮮血,喉嚨裡也傳來了一股血腥味。
“真是倒黴,原來我也中彈了。”三浦奈良的意識也變得越來越弱,緊接著就倒在了大島的身上……二十師團的陣地周圍已經變威了地獄般的景色,被炮彈的破片打得血肉模糊的傷兵們躺在血泊中哀嚎著,鮮血已經把土黃色的地面染得鮮紅,偶爾幾集束燃燒彈落下後原本在地上掙扎著的傷兵頓時就陷入火海之中化為火人。
著火的傷員用勁最後的力氣想站起來試圖逃離火海但卻只是無力的在火海中掙扎、嚎叫著最終化為一塊塊炭黑色的焦糊狀的物體。
“莫西莫西,是三十九聯隊嗎?我是師團部,你們那裡情況怎麼樣了?”設立在桃園市內的日軍二十師團部裡一片慌亂,參謀們不斷的把前線失利的訊息報告給眉頭緊鎖的師團長田中信義中將。
“師團長閣下,現在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