轍啊。
委員長此時雖然是在盛怒之下,但也知道楊永泰的話是有道理的,現在生氣也只能是於事無補,反而自亂陣腳讓人笑話,惱怒之下的他只好揹著雙手沉著臉走出了會議室。
儘管外界部為報紙上這塊豆腐大的事情引發了驚濤駭浪,但是身為當事人的蘇大長官在放了把火之後就裝成沒事人似地自個跑到了戰區司令部裡批閱起前線發來的報告了。
這時,蔣百里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笑罵道:
“建明啊,外面的報紙都為了你刊登的這則訊息吵翻了天,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看熱鬧啊。”
蘇童瞪大了眼睛無辜的說:“什麼看熱鬧,我這不是在工作嘛,你看我才一天沒來這裡的檔案就堆了這麼多,我不來能行嘛!”
“你呀你呀!”蔣百里大笑著指了指這個裝傻充愣的傢伙就笑著不說話了。
蘇童拿起了一份電文遞給了蔣百里後說道:“呵呵,我的大參謀長,你看看胡璉剛發來的這則電文,上面說日本人現在竟然收買了東北的許多鬍子來騷擾我們的後勤線,截止今天為止已經有十多支車隊遇襲,近百名人士兵死傷。現在小日本也學乖了,硬的不行就想了這個損招來噁心咱們,真虧他們想得出來啊!”
蔣百里拿過電文看了兩限後不屑的說道:
“雕蟲小技、班門弄斧而已,要是他們在日本本土玩這套或許還能給我們添點麻煩,現在要在我們的國土上玩這套豈不是貽笑大方嗎?”
蘇童微笑著說道:“不是梅津美治郎班門弄斧,而是他們已經滇驢技窮了,現在日本人面對我們的攻勢已經感到了吃力,雖然這段時間的暴風雪我們停止了轟炸,但是這段時間不會太長,最多半個月我們就能恢復對錦州的轟炸,因此他們才拼了老命來破壞我們的後勤線以期延緩我們的準備工作,但是這些都是徒勞的,錦州我們是志在必得的。哼,日本人會破壞我們的交通線難道我們就不會嗎?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西伯利亞色楞金斯克外圍一處俄軍陣地白色的雪花飄蕩在天空,把一切的醜惡都掩蓋在它那潔白的顏色之下,這是一個俄軍偏遠的哨所,人數不多,只有十幾個人也就是一個戰鬥班的數量。它離俄軍的主陣地足足有二十多公里,這個哨所的任務主要是監視華夏軍隊的舉動,而在戰事也可以起到一些示譬的作用。這樣的哨所朱可夫在色楞金斯克的外圍陣地上足足安置了上百個。
俄軍的哨所也沒什麼講究,也就是隨便搭一個小木屋,外面再蓋上一層原木這就齊活了,不過在木屋的外面還搭了個棚子,這是為了方便隙望用的,只是這個棚子四面透風能遮風避雨的可能性為零,在這樣的地方站崗的遭的罪可就大發了。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正在站崗的俄軍列兵裡揚諾夫斯基正跺著腳在崗哨棚裡轉圈圈,對於他來說還有一個小時才有人來換崗,而這一個小時可真是太難熬了。
“該死的華夏國的侵略者,該死的資本主義的走狗,要不是你們我怎麼會在這裡吹冷風呢?”正在跺著腳的力揚諾夫斯基正在低聲咒罵著對面的華夏士兵,彷彿這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些,畢竟在零下三十度的低溫裡站崗一不留神可是會讓自己凍成冰塊的,現在這位年輕的列兵最想做的就是換崗後回到溫暖的小屋裡烤火,順便看看自己藏在床尾的小半瓶伏特加還在不在。
就在這名士兵剛好轉到小木屋的方向時,突然感覺喉嚨一疼,大驚之下的他趕緊把手往脖子上一探,才發現自己的喉嚨裡正插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他才意識到這是一支箭鏃,只可惜這時他的喉嚨裡只能發出啊嗬的聲音,猶如一隻魚在垂死的時候吐出的氣泡聲,即便是這樣也很快被呼嘯的北風給掩蓋了…,.
(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