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頭的小舞臺。不一會兒，那裡就奏起一支熱情奔放的進行曲。
海校的女主席已向潛校的男主席靠近過來，驚喜地問：&ldo;這是什麼曲子？&rdo;
&ldo;《潛艇兵進行曲》。……怎麼辦，咱們跳起來？&rdo;
&ldo;就跳起來！&rdo;女主席說。
兩個男生又將男一條橫幅舉進來：&ldo;打倒出賣我校女同胞的學生會！&rdo;
&ldo;小夥子們，沖！&rdo;潛校的男主席一邊帶海校的女主席下場，一邊對自己的隊伍喊。
最初一秒鐘沒有誰起立，大家都還有些拘謹。但一秒鐘過後，整個隊伍已經大動起來。舞廳這一邊的軍人向另一邊的女大學生衝鋒般壓過去，女生的自然群落迅速&ldo;瓦解&rdo;。
上百對候補海軍中尉和女大學生在舞池中充滿激情地旋轉起來。幾乎所有的潛校學員都下了場。海洋大學男生的破壞性參與是使潛校學員勇敢起來的主要原因。畢竟比舞跳得好不好更重要的是：你不能在這種時刻打敗仗。
江白還呆在自己的座位上。他不會跳舞，也被舞廳裡迅速發生的事情吸引住了。今晚這裡的事態讓他覺得快樂。大家跳起來後，他吃驚地發現，在自己的同學中間，還真有優秀的舞蹈人才！
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
&ldo;嘿！看傻了吧？&rdo;
他一驚，回頭看，原來是&ldo;水耗子&rdo;。
&ldo;老鄭，你來了，誰替你打鼓？&rdo;
&ldo;找了個替死鬼！&rdo;鄭有亮說，&ldo;我要下場！&rdo;
他抖擻了一下精神，沿著舞場邊緣走過去。
一會兒，他又走回來了，坐在江白身邊，神情沮喪。
&ldo;怎麼啦？&rdo;
&ldo;僧多粥少。被別人搶光了！&rdo;
江白忽然有了勇氣。
&ldo;我要下場了。&rdo;他對&ldo;水耗子&rdo;說。
他不相信舞廳內就沒有剩下一位待邀的女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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