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差了。”
雲非遙笑得更歡快了。
“喔……原來你們認識。我還以為你真的會算命,差點讓你矇住。”大堂領班也明白怎麼回事了。他過來拉著鐵鍬道:“你說吧,打賭怎麼算?”
“還能怎麼算?煙給你唄。”鐵鍬嘆了口氣,掏出煙拍在大堂領班手裡。
“這還差不多。”大堂領班麻利地把煙揣進兜裡。
雲非遙打量著旁邊的咖啡館,問道:“鐵鍬,你在這裡上班嗎?”
鐵鍬打賭輸了心情不好,板著臉道:“當然是上班,你看我這一身行頭,像是來喝咖啡的嗎?”
“好啦,你別生氣了。”雲非遙不以為意的笑道:“下次,你提前通知我,讓我先準備好,再配合你演戲。”
雲非遙說得客氣,鐵鍬卻很不給面子的搖頭,道:“算了吧!讓你配合,我怕輸得連煙都抽不起了。”
兩人正在說話,那個錢斌感覺自己成了邊緣人,超級不爽。他往雲非遙身邊靠了靠,插話道:“小遙,你認識他?”
“啊,我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鐵鍬,我們是同校同學。”雲非遙說完,又指著錢斌道:“鐵鍬,這是錢斌,我的朋友。”
錢斌主動伸手,彬彬